alpha的耐心早在omega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哭喊着要别的alpha的时候而消失殆尽。
他只知道他身下的omega一点也不听话,嘴里总念着别的alpha,他很不高兴,也很生气,他只想教训教训omega,让omega再也不能想着别的alpha。
易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只会凭借着本能,把omega全身上下都标记上自己的气味,他们不允许自己的omega心里想着别的alpha,omega只能忠于自己。
许肆现在就是这样。
在omega又一次哭着说不要的时候,他重重咬住了omega的耳垂,在omega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仅是这样,alpha还尚未满足,他叼着这一块软嫩的皮肉,用舌尖细细舔舐着,把自己的气味全都留在了上面。
一直到alpha自己觉得可以了、足够了、满意了,他才松开了omega。
不知道什么时候,omega的哭声停了,他整张脸都埋在床单上,身体轻轻颤抖着。
在alpha把唇舌移开他的耳朵的时候,他才细若无声地说道:
“许肆,别吓我了,把我松开好不好?我害怕。”
在标记缓慢消退之后,omega也随着恢复了些许神智,他对于现在的这个局面感到不知所措和害怕。
甚至,他感到了极度的难堪。
许肆都看到了,他看到了自己被强迫标记过后像是玩坏的玩偶一样丢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眼上蒙着黑布,被人肆意亵|玩的模样,看到了自己因为那个强迫自己的alpha的标记而崩溃大哭着排斥他的模样。
太难堪了。
omega觉得自己现在都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许肆呢?
不管是谁看到都无所谓,为什么偏偏是许肆?
他最不想让看到的人就是许肆。
许肆是他偷藏在心里的月亮,为什么要让他的月亮看到他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
omega停止了哭泣,可他并未停止流泪,他的泪水几乎要把床单浸湿透了。
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破了个大洞,呼呼的冷风刮进来,让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能感受得到许肆现在情况不对劲,他的周身都是许肆信息素的味道。
浓郁的有些不正常了。
能让alpha变成这样的情况,矜钰只能想到一个,是易感期。
许肆的易感期到了。
尽管矜钰没有那么清楚的了解易感期的alpha有多么的危险,可他也清楚,要尽量安抚alpha的情绪。
因此,尽管omega这个时候有多么的难过和绝望,他都要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先去安抚状态不稳定的alpha。
首先,他要确定alpha现在还有没有理智。
“不要,不要放开,矜矜会去找别的alpha,矜矜只能是我的。”
alpha的嗓音委屈又夹着浓重的占有欲和偏执。
于是,omega知道了,alpha现在失去了理智。
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是最强的,他们无法接受自己的omega身上有别的alpha的气味。
omega有些绝望地嗅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是颤着声音对alpha说道:
“许肆,标记我吧。”
他无法释放信息素,不能安抚情绪暴乱的alpha,只能尝试让alpha标记自己。
他没有办法了,他也不想这样的。
易感期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