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腺体的手松开些许,指尖轻轻点在上面,像是刻意这样惩罚怀里的omega一般,语气散漫地训着人:
“矜矜怎么这么笨,要不是我矜矜知道自己这会儿会遭受什么吗?”
omega这个时候并不能完全理解alpha的话,他只知道自己不再被拦着去靠近alpha。
于是乎,omega也不听alpha在说什么,又高高兴兴地贴了上去。
而且,omega这次比之前大胆了许多,他寻着alpha散开的领口,牙齿咬上alpha的锁骨,也许是怕把人咬疼了,轻轻地磨着也不用力,同时还要心虚地伸出舌尖舔一舔自己咬过的地方。
只不过他到底还在迷糊着,舔也舔不好,倒是把口水都糊到alpha锁骨上了,弄得锁骨上面亮晶晶的一片。
跟小狗一样。
许肆倒抽了一口气,原本絮絮叨叨要说教omega的话全部戛然而止,尽数被他咽了下去。
alpha喉结滚动着,眸子里多了一些升腾起的欲望暗色,但他也没把omega推开,反而鼓励一般轻拍着omega的后背。
怀里的omega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抱着像是抱了一团棉花似的,很舒服。
他也不想松开omega,由着他在自己怀里乱来,尽管他已经被omega无意识地挑逗给弄得全身血液都在发烫,但仍未阻止omega的动作。
一直到omega不再满足于咬他的脖子,扯着他的衣领想要再往下的时候,许肆终于制止了他。
他不容omega抗拒地抵住了在自己领口处乱来的脑袋,把omega推离了自己。
omega很不高兴,嘴巴微微撅起满脸委屈的看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没一会儿omega满是红晕的脸上就挂满了泪痕。
许肆再次叹了一口气,只能捧着omega的脸一点点替他擦掉眼泪,然后好脾气的哄他:
“好了别哭了,一会儿就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