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矜钰的腺体从出生起就是残缺的,可腺体对于他来说仍然很脆弱、很敏感也很私密。

可现在,他的腺体正被一个不知名、对自己满怀着恶意的alpha肆意对待着。

同时,alpha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炽热的体温极具侵略性,滚烫的温度似乎要侵染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是怎么勾引他的?凭着你这具无法被标记的身体吗?”

alpha的唇瓣还贴着他的腺体,说话间唇瓣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过他的腺体,过于强烈的刺激让omega的腿都有些发软。

他咬着牙忍受自己身体里升腾起的异样感觉,只觉得羞耻难堪到了极点。

偏偏alpha在停顿了一小会儿之后又继续说了起来,似乎就是在刻意地折磨他:

“不过也是,你又不能被标记,还不是别人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强烈的羞耻充斥着omega的内心,在对方如此羞辱的话语中,omega甚至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然而在这一刻,omega却罕见的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颤着声音反驳他:

“我不是,我、从来没有……勾引、过别人……”

与此同时,omega开始剧烈地挣扎,哪怕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但仍然抵死挣扎着。

可alpha与omega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矜钰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对方按得更紧了。

alpha只一只手就能让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甚至矜钰都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

他动了动身体,却崩溃的发现自己似乎连动都动不了了。

反而被alpha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对方的腿抵着他的腿弯插|进了他的腿缝之间,把他的两条腿分了开来。

同时嘴上冷着声音斥他:

“乱动什么?自己做了还不允许别人说?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许肆,那他为什么那么维护你?他可不是那么烂好心的人。”

矜钰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复提到许肆,可眼下的这种情况,他只能再一次地对对方解释:

“我真的没有勾引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omega强忍着害怕和隐隐的怒气,一字一句地对他说着。

alpha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响没有声音。

直到omega心里忐忑不安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时候,对方在意味不明的反问道:“是吗?”

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离他的腺体很近,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腺体上。

omega控制不住的身体再度轻颤起来,后背都因此出了些冷汗。

他心里的不安并没有消失,甚至因为对方的这两个字变得越发的浓郁起来。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不安,下一秒,熟悉的触感再次从他后颈传来。

对方再一次触上了他的腺体,但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的过分。

alpha的唇瓣分开了,尖锐的犬齿抵上了omega脆弱敏感的腺体,齿尖轻轻摩擦着那一点凸起,似是预警,然后接下来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omega彻底慌了,被alpha捂着的眼睛里沁出了湿润的泪珠,打湿了alpha的手心。

他的语气放软了许多,语气里仍然是掩不住的恐惧,声音却多了些哽咽:

“不要,不要咬,求求你,不要这样……”

尽管他无法被标记,可是对于这种全然是羞辱的强迫侮辱性举动,不管是谁都无法忍受。

他艰难的摇着头,喉间一声又一声的哽咽,嘴巴里也磕磕绊绊的向对方哀求着。

然而alpha似乎并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