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跑他的。
男人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稍稍移开了视线,接着嘴上从善如流的开始道歉: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以为你喜欢就硬塞给你,下次不会了,矜先生原谅我吧。”
矜钰听着他的话抬起头,发现男人脸上的神情格外诚恳。
就好像对方是真的好心办了坏事,因此现在才格外的内疚。
他讷讷的张了张嘴,一是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对方是因为他的行为才会误会的,因此他好像也不应该怪罪于他。
只是到底是有些尴尬,他现在不知道以何种姿态面对男人。
他舔了舔唇,只垂下眼睫,说话的声音低软:“本来就没有怪你,不用跟我道歉我。”
回应他的是男人温柔至极的嗓音:“好,我知道了。”
对方对待他的态度让他禁不住得脸热。
就好像自己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对方都会无条件的包容自己。
他觉得有些别扭,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半响也没说个什么出来。
最后只瓮声瓮气的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你……可以不用叫我矜先生,听着很奇怪。”
男人依旧好脾气地温声问道:“那要叫什么?”
本来就是胡扯的话,矜钰自己当也不知道了,他磕巴着随意糊弄了一句:“都、都可以。”
“嗯……那就叫矜矜?”男人沉吟了片刻,试探着问道。
他的嗓音本就好听,现在压低了声音多了些磁性,听得矜钰耳朵都有些发烫。
甚至他都想伸手揉一揉耳朵了,但因为男人还在这里他硬生生忍住了。
然后慌乱撇开视线,丢了一句“随你。”
人就快步离开了。
独留沈季泽一个人站在原地。
因此,他没看到男人此时炙热而又有着浓郁欲望的眼神。
沈季泽的目光很难从青年身上离开,即使对方这个时候已经没了影,他仍旧怔怔地注视着青年离开的方向。
他想,这个玩具果然很合他的心意,一颦一动都在牵绕着他的思绪。
再没有其他什么别的东西能更入他的眼了。
他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彻底拥有他了。
……
傅氏某酒店,包厢
这里显然刚结束了一场饭局,桌上的残局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男人像是刚喝了酒,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傅总,您现在要回公司吗?”
秘书不合时宜地打破了安静。
事实上,秘书心里也在打鼓,如果不是怕时间来不及赶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他怎么都不会出声的。
傅临川的脸色不算太好,但也没真的差到哪里去。
秘书就是单纯的害怕傅临川,看着他冷脸心里就发毛。
不过虽是夸大,但也不完全都是假的。
就比如,傅临川此时却是有些生气。
而显然,这怒气是因为刚刚在这里结束的饭局。
今天的这场饭局其实是一场家宴。
如果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家宴倒也没什么,偏偏这次的家宴傅临川几乎是一直被傅老爷子训着的。
老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傅临川昨天晚上从酒吧带了个人回去的事。
这人还是个男人。
老一辈的都比较古板,接受不了自家小辈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于是,就趁着这次家宴把事给拿上来说了。
傅临川也是没想到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要被在饭桌上给人这么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