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声音阴冷: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在哪儿。”

他自己本来就是能感知到的,更别说都这儿了,离得这么近,就更不可能感知不到了。

刚刚的那一问,也只是随口一问。

只是看着对方的这个态度他仍然很不爽就是了。

裴郁掐灭了烟,随手丢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站起身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