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过,无法做对比,但这不妨碍他们将刀割喉的名气宣扬出去。
名气一大,买的人变多,林南音的酒就变得极其紧俏起来。因为数量有限,开始有客人为买酒相互竞价。
对于这种竞争林南音从不阻止,谁价高就给谁,于是刀割喉的价格节节攀升,到了后面渐渐成为普通人买不起的价格。
刀割喉价格的暴涨让买到的人得意、买不到的人唾骂,更多的还是唾骂的声音,觉得只一壶酒而已,卖那么贵完全没天理。
外人的口水惊不到林南音分毫,只有在晏溪数钱的时候,她才开玩笑式地问他对这件事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酿酒的原料不值钱,我却卖那么贵,很多人都说我是奸商。你呢,有没有觉得我是奸商?”
晏溪淡淡看了她一眼,“我喝过味道比这差多了的酒,它的价格却比这贵百倍。”
“所以?”
“所以明明是他们很赚。”
林南音满意笑了,她有时候不喜欢大道理,就喜欢被人无脑偏向,“这么会说话,以后多说点。我喜欢听。”
晏溪突然被夸,脸皮微霞,假装没听到继续埋头数钱。
“快点数,数完我们该出门问诊了。”酿酒赚钱归酿酒赚钱,行医这事林南音也没落下。
她一直坚持做这件事也不是心善,而是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她和晏溪看上去怎么看都很好欺负。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借着医术获取周围人的好感度,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
“马上好。”晏溪嘴里话丝毫不影响他心里在心里对账。
他这边一结束,便收拾了一下和林南音出了门。
他以前出门只帮她拿东西,还是自从他们家开始酿酒之后,他出门才会多带一把小剑。
这剑他一直小心地藏着,虽然林南音早就发现了。
钱财动人心,他们无论准备的多周全都不是坏事。
可能是因为他们机警,也可能是因为周围邻里都很帮护他们,更有可能是林南音曾救镇上捕快媳妇的命,林南音和晏溪在绿水镇上过得还算安全。
转眼三年过去,六指要的一锭金子他们终于凑够,期间晏溪藏着的小剑一共也就拔出来过四次。这四次次次有见血,不过第一次沾的是晏溪自己的血,最后一次则割的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