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一丝,空调倒是开得很足,二十五的温度,季初夏身上都起了细密的薄汗。
一半是因为热的,一半是因为吓的。
莫叶生居然大胆到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丝毫不慌张地把她压在身下插入手指。那门甚至看着再用点力就能摇摆起来,咿咿呀呀地把荒淫场景炸在乌泱泱的人群面前。
明明是荒唐至极的场面,季初夏却无法自拔地泻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她贝齿把下唇咬得泛白,还是止不住口中泻出的小声尖叫。
感受紧致穴道的收缩,莫叶生缓慢地抽出手指,并不想给试图挽留的软肉一个痛快的模样。
虎口带着一层薄薄茧的手湿漉漉地送到她嘴边,撬开她差点就要咬破的唇,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莫叶生嗓音暗哑,低头磨着她滚烫的耳朵,轻柔的语气满是威胁意味:“轻点,想被听到吗?嗯?”。
那股没什么味道的水擦在嘴角让她忍不住嫌弃地撇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她一只耳朵贴在门上,门外熙熙攘攘的声音透过木头分外清晰地传入耳膜。
贾丝琦尖着嗓子的骂人声、和有点熟悉的男人暴怒声、还有围观群众刻意压低的讨论声…
无论哪一种,她都无法再分出一丝神志去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