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要。”
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过后的撒娇。
对于喝多了的人来说,距离够远了。
可对于莫叶生来说,她不过是从左手边转到了右手边。
他没理,慢条斯理地拆开手里的消毒棉签和创可贴,长腿一跨。
不过逃了几秒的季初夏就被他两只手向上一拢,以一个极其别扭的状态给牵制得一动不能动。
莫叶生右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双腿叉开半跪在她身体两侧。
这间套房有闲置衣服,但是绝对不可能有女人的内裤给她穿。
T恤虽然长,可在聚拢两团的压力下被猛地提到了腹部,胯部的炽热紧紧贴着她一丝不挂的下体。
季初夏颤了一下,往后缩了缩又大着胆子往前蹭,少年就那么不动如山地跨坐在她身上。
她更加肯定自己是在做梦了,莫叶生哪有那么好说话?想着她就抬起眼来看他。
莫叶生面上清心寡欲地在给她胳膊消毒,那里哪怕她整个人都麻了,还是能感受到宛如活了般跳动的肉棒。
季初夏心猿意马地转过头,盯着他的侧脸。
以往总是懒懒散散,地上哪怕有块金子掉了都懒得看一眼的莫叶生,难得少有的认真模样。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也会在深夜偷偷地给从小到大抱着睡的娃娃缝好不小心掉出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