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周明远每次做爱都这么粗暴,好像自己哪儿惹了他一样。周明远又是个不爱表达的闷瓜,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会埋头苦干,把李漫新折腾个半死。

大棒槌在肚子里搅和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李漫新努力向后扭头,对着那张沉默的脸求饶:“周明远,慢一点好不好,我们又不赶时间……”

周明远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托着他的两条腿弯,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这个姿势使李漫新的双腿完全敞开,屁股下沉,肠肉向外蠕动,屁眼成为臀肉之间的最低点,一张一合的样子让人欲火焚身。

李漫新的肩膀靠着凉丝丝的墙壁,身体腾空,很没有安全感。他右手撑住墙,左手向下摸到周明远抱着自己的有力的胳膊,说:“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啊”

周明远就着这个姿势,上翘的鸡巴抵住穴口,在屁眼张开的瞬间猛地向上一顶,把自己二十多厘米的恐怖玩意儿全埋进了李漫新的肚子里,囊袋紧紧贴在肉穴外面。

“呜……”

李漫新被这一下捅得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墙壁上哆嗦。周明远完全不考虑他能不能承受得住,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一样立刻就开始狂顶,龟头擦着前列腺过去直捣结肠深处。身体内部被打开的感觉李漫新仍然没有适应,但这种异物带来的不适感反而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像炸开一样舒爽,快感太过激烈以至于难以承受。

周明远的鸡巴被紧致的肉穴裹着,好像泡在粘稠的温泉水里一样。他从李漫新的脖子亲到他的侧脸,又叼着他的嘴唇和他接吻。在做爱的时候,他们如此靠近,皮肤和皮肤黏在一起、肉和肉都快要融合的时候,从李漫新的皮肉之下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不同于他身上惯有的那种沐浴露的清香,这种味道似乎来自他的身体内部,是一种有些香甜、能勾起人性欲的郁香。

周明远越来越意识到李漫新的身体是一副非常适合做爱、非常适合被男人操的身体。这就不奇怪为什么他会在这个年纪对性有着超于常人的好奇心。他不禁自虐式地在心里问自己,如果那天他没有主动发消息让李漫新出来写作业,是不是他们两个就不会有后面的交集,李漫新会找别人来尝试这些,现在在李漫新的身体里疯狂抽插的人也不再是自己。这种想法让他全身的骨头都在泛疼,心也像被人用绞肉机绞碎一样痛苦,更难以忍受的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未来的事。两年后他和李漫新是不是会分开?是被李漫新惨烈地抛弃还是在惴惴不安中渐行渐远?分开之后李漫新会不会找别人上床?会被多少人像这样狠狠捅进肚子深处?

如果说没有发生的过去都让他如此难以接受,那么可能发生的未来便是让周明远每分每秒都郁郁寡欢。

周明远在不知不觉中化悲愤为力量,把手里枝条一样柔嫩的身体都快捏断了。李漫新腿被掐得很痛,但周明远的可怕撞击使他已经濒临高潮,肚子里的搅弄过于刺激,让他没工夫注意其它地方的感觉。

“嗯啊……肚子好痛……”李漫新的头不自觉向后仰,露出脆弱漂亮的脖颈,不断呻吟。

嘴上说着痛,肠道却在不断淌水,肠液附着在周明远的柱身上。他下腹紧绷,咬牙问道:“痛还是爽?”

“痛……也爽……”

湿热的肠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吮吸周明远的鸡巴。周明远知道他就快要高潮,加快打桩的速度,用威胁的语气在他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只给我一个人操?”

“啊……”李漫新迷茫地发出一个音节。

这种回应当然不能让周明远满意,他用力把李漫新柔软的身体向前一按,李漫新向后靠着他的肩膀,腹部被怼在墙壁上,鸡巴从后面向前顶到头,肠子和肚子一起被挤压在两个硬物之间。这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