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一步三回头,心里还在琢磨,难道刚才真的是听错了?
屋内
琉金的左手手指在随清嘴里搅弄,涎水从指缝中流下。刚才她把玩肉棒时听着外面的谈话,却突然另一边手指一痛,竟是随清在上面咬了一口。
见她注意力回归,随清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指,细细舔弄,灵活的舌头搅动,牙齿转为挑逗研磨。
“此次诗会三殿下要去,只是他一时兴起,并无多少裨益,无需旁人的请帖。”随清从指尖包裹住,舔到指腹,
“阿琉才到书院没多久,无需同那些学女学子去争,我会替你引荐二皇女殿下。”
琉金将食指伸得更里面,指腹碰到了他的舌根,在上面轻柔打转,随清流出几滴眼泪,酥痒感传来,他双眼失神。
“我知道阿清是担心我受人欺负,不必担忧,我此次只是去旁观,对学业也有助益。”拇指从舌下滑入,与食指揉捏柔软少年的舌肉。
随清翘起舌头,长大唇瓣以免她的手指磕碰,闭上眼顺从的像一只小狗。
“刚才那位公子是随歌的友人,应是随歌向他替我要了一份。她下山玩闹去了,待回来见到你定然十分欣喜。”琉金拉起随歌做挡箭牌,她知晓随歌定会替她遮掩。
“阿琉,不许提旁人了。”随清睁开眼,水润的眼眶泛着红。
“好,都听阿清的。”
金隐寺
“劳烦让一让,让一让。”
祝景挤过人群,姚长茹和周琴跟在他后面,硬是过五关斩六将排到了前面。
前面排着一对恩爱的妻夫,男子似是比女子成熟一点,看起来有孕在身,眉眼有为人父的温和喜悦。一旁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肚子,视线紧紧跟着他,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祝景看着他们这样心中无比羡慕。
小女僧给前面的人一人分发了一炷香,轮到祝景等人正好是最后几根。
祝景规规矩矩地跪在拜垫上,心里默念,愿琉姐姐能够平平安安,顺遂考上功名,然后上门向阿景提亲。
一旁的姚长如咳嗽了几声,弱柳扶风的身体有些晃动,他强忍着安静下来,闭上眼虔诚地许愿。
而周琴则随意许多,随便拍拍衣摆就跪下闭眼,眼珠子不安分地摆动。他左眼掀起一点缝,看着二人这般虔诚谨慎的样子心中嗤笑。想着他来这只是为了打好关系,又不信这什么佛啊神啊的,要是真这么灵这寺早就被挤破天了。
忽然,他脑中闪过祝景平日看不起他的样子,又想到刚才祝景小心翼翼将请帖揣进怀里的模样,一个念头在脑中成型。
回去的路上,祝景发现周围总有女子的目光时不时望向他们三人,准确的说是望向后面的周琴。这些女人如同狼看到了肉一般,眼神直勾勾地在周琴身上流连。
他们路过一个摊位,那对前面的恩爱妻夫也在那,孕夫正背对着他们挑选着虎头鞋,一边同他的妻主说着什么,那女子耐心地回复着。她随意侧眼瞄了一眼走来的三人,突然眼神停下了,紧紧地跟着周琴。那孕夫还未觉察不对,依旧期盼地挑选着。
祝景往一旁挪动,挡住了周琴的身影,他疑惑地回过头,发现周琴还是那副低着头的阴沉模样,好似没什么变化。
周琴感受到祝景收回去的目光,悄悄勾起嘴角。
恶毒男配偷偷找女主险被抹布/恶意勾引女主反被扒光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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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景回到书院已经快到夜色,心念着要给琉金请帖,早早地就和周琴他们分开了。他在外面看到书童院人多了不少,都是女子,想了想把一个平日老实本分的书童叫到一边,托言是随歌让她帮忙带的,千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