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琉金舒爽地面容泛起潮红,她昨日才成婚,今日高高在上的长皇子就专门守在酒楼勾引她一个有夫之妇,分明身子饥渴成这样,还要冷脸拿乔,她心中颇有些自得,一边肏着,一边柔声对身下人说着好听的话,“我最心悦殿下,昨夜也念着,同旁人行周公之礼也得不了半分趣。”
这话显然很受用,灵玄身上和身下都涨得更大,他拉扯开胸前碍事的布料,榛子般大小的乳头上下颠簸着飙出奶水,捧住她的面容,不容置疑地将奶头靠近她,“琉侍郎说过要替我疏通,那便全部喝完吧...”他不爱笑,此刻嘴角却扯出一个笑,“喝完后,便再做几次,做到我受孕为止。”
新婚燕尔被正夫撞见和侧室亲热/脸颊掌印/“正夫对我,有诸多不喜。”
新婚燕尔被正夫撞见和侧室亲热/脸颊掌印/“正夫对我,有诸多不喜。”
这场性事做了很久,事后,灵玄额角布满汗珠,浑身也湿透了,面无表情地坐在软椅上酌酒。琉金身上也湿答答的,她起身,重新一件件套上衣裙,光洁背脊上的划痕被绸缎遮掩住。
灵玄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忽而起身,站到她身后,挑起蜷在衣料里的的一簇发丝,替她拨到颈后。他手指缠绕在她流泻的发丝间,越过发丝的缝隙触摸着她颈部的皮肤,炽热的温度传递在他指尖,仿佛要将他灼烧殆尽。
灵玄的胸口骤然起伏,从后面密不透风地圈住她的腰肢,弧度完美的下颚紧贴在她的肩颈,还存留着余韵,饱满翘起的乳尖挤向她的背脊。
“你今日为何去皇宫?”琉金听见他在耳畔问。
“陛下让我去处理一些要事。”她漫不经心,低头看到交错在指间的玉石腰带,思索什么时候才能系上。
腰间的禁锢更紧,和她的皮肉仿佛要生在一起,“大婚第二日,有何要事非得你去。”
“殿下似乎很在意此事,”琉金轻笑,心底猜疑却如纷扬浮尘。
“本殿怕你走错了路。”灵玄侧头含住她雪颈的皮肉,似啃似舔,“毕竟,你总是选错人。”
“皇命所指,怎会有错?”
“你可还记得当今陛下是什么人?今日她看重你,能给你无上恩宠,来日便能兔死狗烹,弃如敝履。”灵玄声音似三尺冰霜,“琉金,你过于信任她了,我不想你沦为父后一样的下场。”
琉金想起半年多以前,密室里画中亲切的含笑男子。
将领之能,凤后之尊,也终归于烈火枯骨。陛下喜怒无常,她确实心存忌惮。但...这夺嫡浑水,她眼下未必要涉,害了随歌的凶手,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位,就连这位长皇子...她也不敢信。
想到这,她握住灵玄扣在她腰间的手,“陛下召我,确为试探,陛下想要一把属于她的利剑,此次断了我和随清的姻缘,是想探我是否心存怨怼。”
灵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冷静,却字字诘问,“你可还心念于他。”那个随家贱种。
“殿下可是醋了?”她轻笑。
“回本殿的话。”他不依不饶,眼眸沉如暮雨,“你还念着他。”
“念又如何,不念又如何。总归,陛下和殿下,都不会让我们在一起,不是吗?”琉金声音飘渺,“随清之事,肆然于坊间流传,殿下又出了几分力呢?”
“你既然已知晓,今日何必上来寻我。”灵玄声音淡淡,并无被戳破的羞愧,他摸上小腹,爱液还留在里面,指不准已然有了两人的结晶。
“知我推波助澜,害他至此,还和享尽我床榻之欢,你比我想得还要薄情。”他冷淡的声音有些许嘲讽,“你同陛下倒是有些像。”
“或许臣本性便如此凉薄,”琉金挣脱开他的禁锢,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