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要用尽手段替他洗清罪名？！”她手指扣住琉金的下巴，用力抬起，“你真做出了这样的事，人人都有了你的把柄，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他若是能下手干净些，斩草除根，朕还能将他许给你。可他行事不慎，又狠辣善妒，这样的人在你身边，朕如何放心？”

“臣本就出身微贱，心无大志，承蒙陛下错爱，但求陛下能饶他一命，臣愿自请辞官，从此...不问朝事。”

啪！

琉金脸上浮现了一个殷红的掌印。

“好好好！你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辞官？那朕告诉你，你把他看得越重，朕就越要杀了他！朕非但不会饶他一命，还要让你监刑，让你看看，是你的执念害了他！”

女帝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后威严愠怒地看向她，“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另择旁人，与他断个一干二净，朕饶他一命，从此他远离京城，皈依佛门。要么，五日之后，午时问斩，届时，朕照样可以给你赐婚。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她转过身，不耐道，“退下吧。”

琉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失魂落魄，欠身一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受教了。”

她走后，御书房一片寂静，宫侍早就被屏退，放眼只有女帝一人。

她瘫倒在椅子上，倏然剧烈咳嗽，掌心上晕开血花。

她冷静地用帕擦掉掌心血液，“为帝者，不可偏私，不可自欺，乱其心，惑其智者，不可留。这是朕，教你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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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牢狱门口，一风姿超俗，身着便装的锦衣女子走了下来。

狱卒赶紧上前迎接，低声道，“琉大人，您又来了，还是来看那位公子吗？”

琉金一言不发，面沉如霜，越过她往里走，狱卒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