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便可,不可成婚。”他强忍着身体的快感有节制地律动回应着,口中理智地给关系判处死刑。
琉金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烦躁,他的反应在她谋划当中,她今生也只会有随清一人为夫,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但看着身下人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越加顺从,平日冷淡克制的“师长”步步退让,一股征服欲和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想让他沦陷地更深,就像当初的随清一样,从高岭之花变得眼中只有她,在她身下露出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想到这她的肉穴夹紧,摇晃地更加激烈,身下人开始忍不住溢出来呻吟,“啊!慢点...唔!”她俯下身堵住灵玄的嘴,凶狠地在这具男子身体里榨出一波又一波精水。
外面守着的连奴满脸潮红,恼怒地看着自己身下不争气翘起来的东西。听着屋内的喘息声,压抑着呼吸将手伸进裤中抚弄肉棒,却不得其法,越来越急躁,直到听到少女凌乱呼唤的爱语,脑中突然涌现出少女赤裸着身子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回过神来发现地上已经射出了一滩。
连奴慌张地提起裤子,清理好地上的痕迹,紧紧地堵住耳朵。
来;;641,追更
醉酒女主和小公子当着竹马妹妹面酒楼包厢激战/隔壁竹马一墙之隔
醉酒女主和小公子当着竹马妹妹面酒楼包厢激战/隔壁竹马一墙之隔
月考刚结束,学女学子们如丧考妣地从考场走出来,周围的书童仆侍们急忙上前拿过书囊。
“姐姐!阿景考完了!”
琉金这边正给随歌递水擦汗,询问考试情况,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欢快愉悦的声音。
祝景是为数不多在考试后还精力充沛的,阳光下的笑脸灿烂,眼中碎星闪烁,自个儿背着书囊欢喜地小跑过来,男侍在后面慌忙跟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想扑上去抱住女子,却突然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要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于是紧急刹了脚步,晃晃悠悠差点摔倒。
琉金在男侍之前迅速地拉了他一下,很快放开手,轻笑:“看起来祝公子考的很好。”
祝景鼻子都要翘上天了,骄傲地像只小孔雀,“今日的题甚是简单,姐姐还给我押了题,自然不能出差错!”
随歌在一旁突然炸了:“你怎么也给他押题了!你以前只关照我一个人!”她警惕地看着祝景,冷哼了一声,“男人家家的矜持一点,和女子保持点距离,别姐姐姐姐地乱叫。”这个祝景她不爽很久了,缠着琉金的事情她们女君之间都传起来了,但琉金看起来对这人一直不咸不淡,她也没有擅自插手的道理。
祝景心想,他和琉姐姐早就捅破窗户纸了,哪来的什么距离。但面上仍乖巧应是,还邀请二人一同去吃山下酒楼吃晚宴表示感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只想和琉金去吃,但本着替兄长盯梢的想法还是当了跟屁虫,她才不承认是想蹭吃蹭喝。
百香楼,包间内
“再来一壶酒...老娘还能喝!”随歌醉成一滩,趴在桌上,梦里面嘟囔着。
而一桌之隔,她以为只是正常关系的二人,正在椅子上酣畅淋漓地激战,肉体声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姐姐,阿景好喜欢!”少年被肏得胡言乱语。
“姐姐再进来一点嘛!”
“咬咬阿景这里,亲亲它,姐姐。”
怎么这么骚..琉金微醺地咬着他的奶头,只觉得今日少年酒后特别敏感,轻轻刺激就会溢出汁水,像是汁水四溢的桃子。刚才在吃饭的时候祝景就在桌下面作弄,暗地里小脚从她脚腕往上滑,快到大腿内侧的时候被她抓住眼神制止了几番才作罢,但琉金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从情态上就能看出下身早就情欲满涨。
随歌酒醉后睡的深,琉金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