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金低眉,眸中水雾渐浓,将孩子更抱紧了几分,艰涩道,“殿下,你们受苦了。”
若是还没了母亲,不知会被多少人暗地议论。若你心疼她,便认她作嫡女,向母皇求婚,迎我入府,也好我们一家人团聚。”
琉金咬唇,“...不可。”随歌才为她而死,尸骨未寒,她怎么能背刺随府,转而迎娶旁人,这不是将二皇女和随家的脸踩在地上。随清也曾为她怀过孩子,为了她忍痛打掉,如今她要是带回旁人生的,岂不锥心刺骨。
想到随清,琉金心中软化几分。
她握住灵玄骨节分明的手,轻声道,“事已至此,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但婚约一事不可,我已向陛下求了婚约,断不可毁。”
灵玄抽出手,侧过身去,语气冷淡,“既然如此,不日我便自行去找母皇。”
“万万不可!”琉金蹙眉,叹息一声,“我对夫子有愧,可如今我们立场不同,孩子之事不宜让旁人知晓,方能护他们安然长大。”她将孩子交给身边的连奴,从后面抱住灵玄,吻上他白皙纤细的脖颈,“随府对我有抚养之恩,嫡女因救我而死,若我此时背信弃义,又在朝堂如何自处,如何服众?二殿下多疑,若知晓我们二人有了骨肉,必然对他们不利。”
她的唇在他的脖颈辗转到耳后,细细密密地舔舐着,柔声如三月春水,手绕过去隔着衣料抚摸他的小腹,“今夜我留下来陪你和孩子可好,往后空了,我也常来找你们。”
灵玄没有回话,可呼吸渐渐凌乱起来,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不多时后
“..嗯..”灵玄躺着侧过头去,琉金粘人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一路往下。她脑海中闪过昨夜同随清的誓约,心中痛苦,可眼下人睨着她,无声催促。
她深吸一口气,揭开他的衣襟。
两个巨大如榛的乳珠暴露在空中,隐隐散发着腥味。“怎变得这般大。”琉金低声叹,惊奇地伸出两边手指揉搓上去,敏感高挺的奶头受到刺激,倏地飙出几滴乳白的汁液,溅在她嘴角下面。琉金一边揉着,一边舔掉嘴角的乳汁,咂摸着味道,“有些甜。”
“生过孩子后,日日涨奶,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般。”灵玄迷离地望着她,轻声回答,将白皙的双手指搭上硕大的奶子,两边用力一捏,奶子深深陷进指缝间,两颗大奶头向上飙出白色细流,“可想尝尝?”他烟灰色的眼氤氲,倒映她的影子。
琉金喉间一紧,肉穴不知不觉中开始收缩,她一边厌弃自己诚实的欲望,一边又顺从地揉搓起他的奶子,另一边低下头含住吮吸,温暖的奶汁流进她的口中,灵玄失魂地仰头,手指抓紧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抖动,“再多喝些,全部都喝完...”
琉金听着他的话,吮吸地更用力,几乎要狠狠埋在他的乳肉里。沉浸在其中,她有些晕头转向,不知为何熟透了的男子乳汁对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只觉得仿佛变成了婴孩,可以无忧无虑地在身下肉体中索取。
灵玄褪去她的下衫,手撕开自己的亵裤,弹出压抑的孽根,他望着沉溺着喝着奶水的妹妹,爱欲和情欲喷薄而上,几乎要被幸福溺毙。他的孽根高高翘起,上面青筋颤动叫嚣,让他快点插进妹妹的身体中,汲取她所有的液体,被她吃干抹净,紧紧地再也不分离。
“吃掉我吧。”他半闭着眼喘息,抚摸上她的肉缝,“琉金,想如何都可以。”
一边做一边飙奶求欢/自卑疤痕/听春宫自慰/“连奴比主子年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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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孕夫期间缺了滋润,灵玄身体敏感许多,稍稍动情就会溅出奶水。没过多久两人身上仅剩的一些布料都混杂潮湿的奶腥味,灵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