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好衣服跑到声源的营帐处,竖起剑。

“大人!出什么事了!”一人在外面紧张问。

里面悠悠传出声音,细听还有些沙哑,“无妨,抓到了一个小贼罢了。你们都退下吧。”

外面侍卫面面相觑,犹疑着把剑收回剑鞘,陆陆续续转身。

白净侍卫还皱着眉头望着帐帘,一旁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有大人在,没事。”她回首浅淡扯出一个笑,跟着这人回去了。

一帐之隔内,赤裸泛红的身体蜷缩在床上,宁掌事的脸紧紧皱起,嘴里被塞满衣服,两只手腕被绑在一起,皆是不正常地扭曲向一边,腕上乌青。美人发丝凌乱,唇齿间呜咽着,因疼痛而不要命掉下的泪水不断堆积在身下,晕湿了一大片。他脚还在乱蹬,双眼发红,目光狠狠地刺向女子,仿佛要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琉金在他的面前,撑着右手斜斜躺着,见状轻笑出声,左手圈上他的脚踝,摩挲着滑嫩的皮肉,“再闹一番,这双脚也别要了。”美人脚一顿,不再乱动,但眼里的狠意更甚,狼狈凌乱的模样混杂着满脸的泪水。

琉金呼吸微重,突然感觉这幕似曾相识,一股施虐欲悄然爬上。她眼角一瞄,拾起床榻上的发簪,贴在美人的肉棒上缓慢滑动,冰冷的簪身让他一颤,脚趾蜷在一起。

“听闻男子马眼敏感,若探入,得趣是寻常的数倍。”她好整以暇地说道,“既然掌事花心思备下了此物,不如在你身上试试?”美人闻言目眦尽裂,恐惧地摇头,身子往后蹭。

“别怕,我会很轻的。”面前女子笑靥温柔,落在宁掌事眼中却仿若恶鬼。肉棒被紧紧抓住,在恐惧下却更敏感了,不争气地被熟悉的气息揉搓几下就又有了感觉,肿胀起来,马眼前的小缝渗出清液。琉金一只手扶着,将簪子的细端缓缓插进去,美人的疼得小腹抽搐,抽着凉气,但苦于无法说话,只能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声音,琉金覆上他,防止他乱动。

“忍一忍,之后就舒服了。”簪子在马眼缝里面浅浅抽插着,男子的呜咽慢慢得开始变小,脚背开始绷紧,脚趾蜷起。琉金见状,心中颇觉有趣,一下探得更深,不知戳中了何处,身下白皙的腿根颤抖起来,美人弓起身子。她松开手,那簪子就插在肉棒上,宁掌事夹着臀腰肢一下一下向上顶着,却始终吊着。琉金将手搭在距离肉棒高一些的地方,他的腰挺起,簪子头不停撞上手心,一下快过一下,渐渐地,他喉底发出甜腻的声音,双眸失焦,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