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约,如出水清莲,着白鹤银纹长衫,头上简单簪鹤玉,浑身行头看着便价格不菲。迦霖没忍住看了几眼那男子的背影,心底暗暗比较起来。

一旁的同伴方才见他盯着那个手钏不动,连忙八面玲珑地走近夸赞,“这手钏可真好看,工艺看着便不俗颇有生趣,咱们迦霖这纤细如白玉的手腕要是戴上,那真是更显小巧玲珑了,惹人怜爱了。”

“是吗?”他闻言回过神,面纱下的嘴角勾起,染着凤仙花的纤细手指柔若无骨地拿起手钏,翻来覆去细细打量着,越看越满意,尤其是那轻轻摇晃就发出脆响的金铃。他不禁想起前两日和琉侍郎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时连绵不绝的铃铛叮叮声,还有她惑人的喘息呻吟声。糜乱的画面突然涌进来,他耳根红了一片。“是颇有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