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惫懒地躺在床上,平日冷淡温润的眸子起了情欲,像火一般燎动迦霖的四肢百骸,他仿佛已经赤裸裸地在她眼前。想到这,金发少年胸前和胯下的布料鼓起,颜色也变深了。
“奴最近学了些新鲜的把式,特地给大人尝尝。”他缓缓扯掉遮蔽的两块布料,留下浑身的精巧金属子,有的勒在他饱满的大腿处,有的系在腰间。他鼓起的乳肉前钉了乳环,龟头的状沟和肉棒根部勒着凸起的珠圈。
他的肉棒充血红得厉害,比往日大了一倍不止,看着便能猜想到肏上后的销魂滋味。“奴已经等不及伺候您了~”他解开琉金的衣服,掰开她白皙修长的腿,跪坐着难耐地把滚烫的肉棒往肉缝里面挤。凸起的冰冷珠子剐蹭在她的肉壁上,带来灭顶的舒爽感,她侧过头唇间溢出呜咽的声音,肉壁狠狠收缩。
“啊~”迦霖被夹得叫出声,腰肢被她的双腿紧紧扣住,他激动地疯狂挺动腰肢打桩,浑圆的肉臀震出肉波,铃铛响个不停,混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少年娇喘浪叫。
琉金在他的冲刺下一波一波地进入云端,一次比一次高潮得更快,窒息的快感让她忘了分寸迷乱地发出声。迦霖俯身贴在她的身上,乳珠间冰冷的乳环来回挤在两人胸间,爽得不行。他埋在她柔软的肩颈里,凌乱地喊着骚浪话,“奴下面大不大,骚不骚,让大人爽吗~”
琉金的止不住的呻吟喘息回答了一切,房内高频不断的啪啪声和女子男子动情的声音混乱交叠,床榻震动吱吱作响,门外路过的人听得面红心跳,心里暗骂,“还没到深夜呢就玩的这么激烈”。
楼下的人听到上面的震动声,欲火也渐渐起来了,拉起一旁陪酒的少年就开始就地肏干,一时间暖阁内全是此起彼伏的淫叫。二皇女骑在少年身上驰骋,少年抽搐着榨出精,小腹发颤,她又拉起一旁的另一个叠在少年身上肏干起来,她发泄般地肏着一个又一个鲜嫩少年,嘴里发狠,“一群离不开女人的骚货,肏死你们。”
一个官员肏着身下少年,喘着抱怨,“这些个姿色看起来都不如那外邦舞伎,真是让那琉金捡了个大便宜。”
二皇女冷笑,“一开始假清高,见到那舞伎还不是走不动道了,听楼上的声音,怕是乐不思蜀了,现在倒是记不起来那随家的了。”
那官员大力揉着身下人的奶子,跟着笑,“家花哪有野花香。如今她和我们一条船上,以后渗透进兵部指日可待。”
二皇女仿佛看到了到手的虎符兵权,权欲和性欲翻滚,发狠肏干。少年们哀求连连,肉欲横流,整个屋子里都挥洒着浑浊膻腥的气味。
迦霖换了第四个姿势,从背后抱住琉金,让她坐在他的肉棒上,手指富有技巧地把玩她的乳珠。“嗯..大人喜不喜欢奴...”
这般尤物哪有女人能抵抗得了...琉金有些脱力迷乱了,她眼神一暗,可惜是二皇女送来的人。
自她来了京城,二皇女便三番五次邀她出来。在众人眼中,她和随清成婚已经是钉钉板的事了,也代表她站了二皇女的队。但二皇女此人表面爽朗落拓,实则多疑,她尚未成亲,未免生变,她屡屡往琉金身边送人,一开始她都以有意中人为由拒了,但后来随相同她叙话了一番,她便在一次同二皇女聚时拉了一个干净顺眼的破了身,算是投名状,从此她才被二皇女党接纳了,在她面前开始谈论朝中正事,她也因此结识了许多各部官员。
但那夜被迫和青楼男子交欢的记忆一直是她的耻辱,哪怕他是难得的尤物,能带给她致命的欢愉,她还是难以忍受。她眼底晦涩,幼时为人鱼肉的记忆又纷至沓来,身体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她抓紧身下被褥,合上眼。
琉府
府邸是琉金花了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和陛下赏赐的银钱买的,在京城不错的繁华地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