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不眨。
还好,这棒槌比夏樵那个二百五有数,没瞎问什么问题,也没瞎说什么话。而是开门见山地说:“是卜宁要找你们。”
卜宁:“……”
老毛欣慰地撅了腿,坐回到沙发里。
谢问在老毛身边坐下,又招了招闻时,示意旁边还有一个空座。这才看向周煦,好脾气地问道:“你们三个倒是挺有精神的,一直聊到现在?碰到什么事了,说来听听。”
卜宁匆忙占了周煦的身体,把张家家主张正初的那通电话,以及周煦曾经看见的场景都说了一遍。
那期间,谢问垂眸听着,完好的那只手一直摩挲着那只枯化的手腕。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闻时忍不住朝他那只手腕看了好几眼。
“是在疼么?”他沉声问了一句。
“嗯?”谢问朝他看了一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闻时指了指那只枯化的手。
谢问这才停下了摩挲的动作,道:“不是,这点枯化还不至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