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2)

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都是温缓的,却听得闻时如蒙刀割。

不是那种干脆利落的砍切,而是锈钝的、一下一下地生拉着,每一下都剐在心脏深处,剐出淋漓的血肉来。

“不可能。”闻时低声说。

谢问垂眸看着自己心口处的梵文以及手腕上的珠串:“这些你之前看不出来,现在多少应该能明白――”

闻时艰涩地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