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可怜兮兮地问。 余醉头都没抬:“再动就给我当杯架。” “……” 陈乐酩感觉到头顶的杯子不重也不凉,应该是热酒,余醉一只手还拿着,就没抗议。 “你好像很喜欢把杯子放在我头上。”那天晚上喝可可的时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