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2 / 2)

底里地和哥哥争辩,掀翻的茶杯溅在手上划出很多口子,而哥哥却像置身事外般冷漠又疲惫地坐在那里,良久,说了一句话。

陈乐酩听不到它,但心脏还残损着那时的痛。

痛到想吐,痛不欲生。

痛到他觉得自己被凌迟处死、被抽筋挖骨拔光指甲也不会有这么痛。

风铃草的种子还没入土就枯萎了。

陈乐酩一个人开着猫咪号去了很多地方。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没有哥哥的日子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