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大如年,这些工匠今日才回家,也不容易,我多付了些工钱。”江蓠试图说得理直气壮。

楚青崖解下斗篷,挂在桁架上,把她一抱,揽在腿上坐到榻边,“夫人还请直言,修缮家里统共花了多少银子?”

江蓠的寒毛竖了起来,“夫君要听宽泛的,还是精细的?”

“要听确切的数。”他的唇印在她耳边,吐息带着玫瑰的淡香。

……他又吃玫瑰豆沙酥饼了,江蓠不合时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