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理思绪的时候,有人忽然开了口。
说话的人是周煦,语气却是卜宁,张口便是:“我有个不情之请。”
夏樵吓一跳。
就算他是闻时的傀,也恢复了八九分。面前这位也是闻时的师兄,不论按哪种辈分算,他都犯不着这么说话。
但他总是斯文有礼,哪怕对着傀。
夏樵:“啊?”
卜宁面有忧色,沉吟片刻说:“能找到封印地之事,暂且别让师弟知晓。”
夏樵一愣:“为什么?”
“我怕他一旦知道,就顾不得自己状况了。”卜宁说,“容我再想些办法。”
那一刻,山风呜呜咽咽地穿过竹窗。屋里的人各有打算,有一无一地说着话。没人察觉到屋外墙边的影子里靠着一个人
闻时垂眸站着,手里是那根再也丢不掉的松枝,还有缠绕在指根沾了血的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