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背靠着门,握着闻时和门把的那只手掩在身后, 而闻时的小臂绕过他的腰,乍一看就像是搂抱。
“从小气性就大,不高兴能闷一个月。我当然得把话问清楚再给你松开。”谢问空余的那只手刚好是枯化的,在外人面前会遮掩一下,免得吓到谁,到了闻时这里便自在不少。
他轻轻拨正闻时的脸,问:“为什么觉得我不想进来?”
闻时动了动唇,又不知怎么答,索性不打算吭声。
谢问的手指就在他颈侧,像白骨和枯木的混杂体,有点尖,但又不会扎得人疼。只轻轻地抵着皮肤,划过的时候刮得人心痒。
闻时一把抓住那几根干枯手指,有点不耐地开口道:“我开门的时候,你愣了一下。”
谢问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愣了一下?”
闻时盯着他。
屋里很暗,没有开一盏灯。窗外的光被帘子筛去大半,落进来的时候朦朦胧胧,勾勒出来的轮廓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