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都探出去了, 又被大东揪回来, 骂道:“刚说完你就忘?!你金鱼脑子啊?”
“这边根本看不到底。”夏樵满脸不安。
“废话, 不然我喊什么完了。”大东咕哝。
夏樵冲着窗外喊了几声“哥”, 发现声音还没传出去就没了, 闷闷的。听在耳朵里,甚至都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他愈发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让他想到每次入笼的瞬间,走着走着,旁边的某个人不知不觉就消失了,一切都很诡异,阴森森的。
他们几人趴在窗边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夏樵有点呆不住了,他转了一圈皱着脸说:“不行。要不我也跳吧,我不能让我哥一个人没了。”
大东:“……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就得你俩一起没了才对?”
他揪了揪头发,愁得不行,禁不住有了点抱怨的意思:“看着挺稳重的人,怎么还闷着炸?跳之前也不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