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只拉着男人半长的头发拽了拽,像是吆喝一匹小马一样小声让他快点。
马夫低着头挺了挺腰把要被他晃下去的小少爷摇上来。在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下腹下鼓起一大团,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来⒐⒌②⒃〇二⒏⒊.PO海废日更
箫何想,幸好现在是跪着,他下面的样子小少爷看不到,否则就要吓到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你的码字速度呢有些松弛,但是你的脑洞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一直不开脑洞就可能出现断更的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停止脑洞的同时好好划大纲...纲门...
其实我今天是想写正文的,但是太久了我有点忘记了啊啊老公们等我,然后我真的很爱写这些不同的play,老公们我最后肯定都会写完的,但是我有了脑洞真的憋不住啊啊(。﹏。)
【黑暗线番外】军营里的可怜军妓/他已经失去了可以拒绝的资格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士兵掀帐进来的时候上一个人刚刚结束,压在楼柯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挺了挺腰,把自己还半勃的已经射精的阳具从身下男生的穴里抽出来。
他身下的男生骨架小得可怜,头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里衣和亵裤,浑身只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淡粉色长裙,腰部以上的部分领口散开,本来平坦的胸部被长年累月的玩弄掐出一对丁香小乳,到处都盖着男人的指痕牙印,两只雪乳的乳尖盖着一点红色痕迹,乳珠被人咬肿红到以后看不出来原色。
虽然说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过那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露着腿根小腹,屄口的位置被人撕出一道长口子,里面软烂到像是被蒸熟的地方就从那洞口出露出来,楼柯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手指胡乱抓着毛毯喘,他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全都被人射满了精液,又白又厚的一层盖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牛乳浇过的粉荷一样打着颤。
箫何走进的时候刚刚好他身上的人射完,男人一双粗糙大手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凑近楼柯的红粉面颊,把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少爷又射了满脸,浓稠的精液从他散乱的头发淌到嘴角,沿着被肏到高潮时候无意识张开的唇口流进去,浓重的腥躁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口,然后被人塞进来的一截手指强硬在嘴里面抹开。
“多年不见,不知道楼小少爷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这句话说得没理由的熟稔,像是他的旧识一样,让已经累到不行的楼柯也不免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军营里面究竟还有谁认识他这个罪臣之子,被押送过来的可怜军妓。
前面人表情既冷又臭,左脸一道长疤,随意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手腕上缠着一截红绳,站在楼柯面前挡着光,垂眼看着面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楼柯。
他从没想过那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用腿夹着他脑袋还要笑他爬得好慢,趴在床上翘着腿看也不看就把他送的礼物放到一边,对着他喊道要谁也不要他的小少爷如今会是这个样子,既可怜又无助,谁都帮不了救不了,脾气那样大一个人,现在被人射了满脸也不能发火,只能可怜兮兮地抬手擦掉。
以前一不高兴就爱赶人的小少爷现在的那扇门已经形同虚设,谁都可以进他的营帐,谁都能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个子小小的人脱力悬在空中,艰难吞吃那点因为重压之下更显可怖的欲望,让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来蹬去却连地面都够不到。
训练了一天甚至于从战场上摸爬滚打死里逃生出来的战士可不会讲什么柔情似水,即使是对着长得雪白昙花一样的心上人也做不出什么谈诗抚琴的温情举动。
何况觊觎的人那么多,只要稍一放松就唯恐轮不到自己,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急切粗鲁又满含欲望导致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