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着的暗流涌动的风暴。

“你晚上一直叫他的名字,求他抱抱你,我还以为你很想他,你不想看看他的脸吗?”

他明显已经生气了。可是谁能不生气,谁能接受在抱着心上人睡觉的时候他梦里叫着的是别人的名字,他慌乱地坐起身想要安抚睡着被梦魇住的楼柯,却发现楼柯那么可怜、急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地让陆行云救他。

他没想到让活人救他,反而指望一个死人。

褚彦用相框戳开肉缝,两根手指把阴蒂捏开中央的阴核,木相框略带尖锐弧度的尖角抵着肉圆的肉珠迅速剐蹭了一下,褚彦的手法很有技巧,不是单单地戳弄,而是又揉又扇,把楼柯下面玩得水止都止不住。

肉缝抽搐两下,中间的洞眼噗地就喷出一股水来全溅到了陆行云脸上,透明的腥甜水液沿着玻璃相框慢慢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陆行云被人尿了一脸一样。

楼柯几乎绝望了,他的丈夫已经死了呀...他不想,也不能这样羞辱他,可是他两腿折着,只能被迫保持这副样子,往自己已故的丈夫脸上喷精溅水。

“我讨厌你,我真的最讨厌你了...”

楼柯嗓音很轻,他没力气,浑身都软成一滩水,连骂人也不会骂,莫名的像是一种撒娇。

褚彦不声不响,他倒不觉得这句讨厌有什么问题,反正他大概一辈子也取代不了陆行云,那能在楼柯心中占个最字,也不错。

楼柯被放下来的时候四肢酸软,连扇褚彦耳光都没力气,他软脚虾一样蜷在褚彦怀里,被人扶着脸抹去眼角的泪珠。

褚彦歪歪头,像是有几分无奈一样说到道:“好爱哭。”

楼柯的身上有一点年长者的成熟,那是只有被精液浇灌出来的举手投足间不自觉带出来的风情。

他和褚彦记忆里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那个会把他抱在怀里说不怕不怕的人,拥有了一副更加艳熟的身体,他咬着楼柯的乳尖,另一只手盖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轻轻揉捏着,楼柯总是涨奶,一天不被吮吸的话两只乳房就都会鼓鼓的,看起来应该很痛苦,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楼柯躲在厕所里伸出抱着乳团偷偷的揉。

褚彦很喜欢这里,他用手拢着两只乳包聚到一起,告诉楼柯自己用手扶着,然后解开拉链,成年男性的勃起性器从内裤中一下子跳了出来,甚至差点打到楼柯的脸,跪坐在床上两手挤着胸沟的人妻蹙着眉,偏过头错开贴着他脸颊的龟头。

男生不恼,只把性器强硬挤进楼柯的乳缝中抽插起来,他连点润滑剂也没有,几次下来就把雪白的乳团摩擦地发红,楼柯的胸部并不算大,只是被手紧紧挤压出一道乳沟,褚彦在床上很少说脏话,如果是别的人在楼柯床上,这时候肯定会用手掐着楼柯的下巴,揉着他的脸,让他的乳屄夹紧点,骚逼不要喷,但是褚彦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冷静又克制的亲楼柯的脸,夸他好乖好漂亮,告诉他“如果乖乖的,就不把你压在陆行云的墓碑上肏了。”

楼柯知道他是真的做的出来的,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褚彦对陆家父子有一种无法消解的敌意,他似乎固执地觉得,这两个人抢走了他最想要的两个身份。

楼柯的儿子,楼柯的丈夫。

他们抢走了褚彦在争吵声和一地狼藉里曾经幻想过的最渴望的人生。

楼柯早被他压在墓碑上做了一次了,在他丈夫的头七,他下半身被扒的一丝不挂,阴茎可怜的暴露在外面,下面的阴蒂链栓在乳链上,这就勉强算是一件衣服了,他两条腿岔开环着男生的腰,被压在墓园冰冷的墓碑上,像是发情雄兽身下的配偶一样被死命的肏。

楼柯仰着脸,脚趾蜷缩,肥软屁股压在墓碑中陆行云的照片上,穴口紧地褚彦几乎难以动作,可是他还是把楼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