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剌地露出耻处,用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用戳弄他的脸颊,头发,锁骨。
他们用楼柯的身体自慰,然后把精液抹到他身上,用手指沾着浓精在他眼尾唇角晕开,笑吟吟地说:“自从陆哥去世,你就很憔悴呢,现在化妆是不是好看多了呢。”
那天的楼柯是流着眼泪高潮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拼了命的想要往外面爬结果就是被几人压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抱着肏弄。
那些和他丈夫完全不同的性器一次次塞入他的身体,在里面征伐,似乎要把已经适应了已故之人的阴道重新肏出来一个模样似的。
他们从前有多尊敬他,善待他,那天就有多粗鲁,多急色,男人们用手抓着楼柯的臀尖,像是揉面一样揪着玩弄,楼柯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个地方丰润的过分,不禁扇也不禁打,每次掌箍都能让楼柯大声喘叫起来,眼泪流得小河一样。
那张已经很久没被人造访的屄口硬生生被人肏开了,深红翘端的阴茎一路肏到宫口,梳着背头的男人浑身渗汗,宽阔脊背上肌肉绷紧,他笑着看向身下的楼柯,挺身把阴茎又往里送了一截,直肏得楼柯无助地抓着他的背两腿夹着男人的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