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摇晃两下又缩回去裹着自己的小阴蒂了。
只是他都这么乖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伸手把大阴唇退开,又往上面扇了几下,一直扇到整张肉屄都发红,里面流水来才堪堪停手。
这时候那张肉屄的样子就已经有点可怜了,像是一块被钉锤敲打的肉饼一样哪儿哪儿都是软烂的,他伸出手把里面的阴蒂又往外面拽了拽,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装饰的红果子了,随时可以摆盘上桌,被等待已久的食客一口吞掉。
楼柯小声啜泣两声,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不过据男人分析爽的不v分应该更大,因为他分明看见那地方在挨了巴掌之后立刻吐了一点汁。像是蜗牛粘液一样一时半会儿断不开,黏糊糊的连在空中变成一道长长的丝。
他把沾了汁的手指放到鼻尖下面轻轻嗅闻两下,又张开嘴含进去,他眯着眼睛,只感觉自己嘴里都是楼柯逼的味道,就像是他把人压在床上,然后用嘴舔批后张开唇舌接住那喷出来的水一样。
他又想到自己从小就被人说像蛇的舌头,很长,也很宽大,如果用来舔楼柯的下面的话大概他连几下都撑不住就会乖乖张着腿在他嘴里潮喷了。
男人幸福的眯起眼睛,把楼柯抱紧一点,然后这样,楼柯就会因为快乐很乖很乖的自愿回家给他当老婆。
【...烙铁,有变态啊!!】qu*n①﹝10﹝⑶㈦⑨⒍ˉ⑧2. 1看后续
【兄弟不是我说你他妈谁啊!你怎么把我老婆给肏傻了!】
【森雨!我问问你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搞ntr啊!不是这个b男的究竟是谁啊!!】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膏肓好难,我感觉我已经彻底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