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的人,一个人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搞援交,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对自己不负责的人,结果却收获了沙发上围着分享照片的几个男生讶异的眼神。

“你没和楼柯做过吗?”

“我还以为大家都和他做过。”

于是齐轩脑海中对楼柯的印象又改变了一点,从原来只是搞援交的高中生变成了一个贪心又馋几把的小婊子。

齐轩感觉这群人脑子全都有点问题,就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一样对着一个被人肏烂的小婊子发痴。

后面之后的一阵子他都没再听人提起过楼柯,直到某一天突然遇见。

在走廊上。

他不知道楼柯那天究竟和几个人做过,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对面未免太过粗鲁,小肚子鼓起来一点,往楼柯里面射的精液多到男生的下面含都含不住地往外面流。

楼柯的内裤都已经被搞到不能穿了,没有人想起来给他带一条裤子,或者说不好,那些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看着楼柯红着眼睛抱着自己装钱的包什么也遮不住地出门,上半身领口被扯开露着被人捏住含红的两只乳肉,一圈乳肉全都被扇的鼓鼓的,变成了两个扣在胸膛上的粉色乳包,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指印掌印交错,楼柯皮肤偏白,下面的地方就更显得粉,被巴掌扇红了之后更显得可怜,下面遮无可遮,刚刚被人肏弄到红肿甚至还沿着大腿往下面流精的小批整个都露在外面供人观赏,只要是在走廊上遇见楼柯的人都能看见他这副被人肏烂了的可怜样子。

楼柯徒劳的用自己的包挡着下体,令一只手扣在自己的阴阜上面希望能挡住一点裸露的穴肉,如果是最开始那个清纯的小小一条缝一样的小批或许还可以做到,只是现在楼柯的逼已经变得又鼓又肥,甚至还能从手指缝之间漏出来一点。

对于楼柯来说和别人上床和被人看着不穿内裤的小逼是两回事,走廊上并非一个人都没有,虽然他们都会贴心的不和楼柯对上视线,装作好好绅士一样给楼柯留出尊重和体面,但是只要楼柯稍微走过一点就能看见被他落在身后那些男生是怎么急不可耐的掏出手机拍下后面挺翘的屁股和若隐若现的女穴,然后急急忙忙地传到那个楼柯的“恩客们”一起建的小群里面发疯,群里面不同的照片几乎有几百张,像是这样的照片甚至称得上一句保守,更多的都是楼柯被肏狠了抱着人全身缩紧地照片,他像是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身上,两条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肏起来的时候甚至只需要用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齐轩就做了梦,梦见赤身裸体屁股里面还夹着男人精液的楼柯回到教室是怎么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冰凉的椅面贴着楼柯的整个批口,把湿热的地方整个的降温,那些楼柯穴里面含着的水,精液,尿水,或者别的什么,全都积在椅面上成为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不知道楼柯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刚才一样裸着下体,如果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会敞着小批说对不起老师我刚刚回来没有裤子穿吗。

齐轩第一次想着别人梦遗了,混乱梦境里他忘记了自己究竟对他幻想出来的被领带箍着手腕的楼柯做了什么事,他只记得楼柯哭红的眼睛,和今天看见他的时候一样软烂湿红的穴肉,还有楼柯低低的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那么小,又那么哑,需要他弯下腰俯到楼柯的嘴边用耳朵靠着才能听到

“齐轩...你帮我看看我下面是不是坏掉了...”

第二天的时候齐轩想办法进了那个有关于楼柯的小群,进去了之后里面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象征性的表示了欢迎就接着在聊天界面聊昨天的事,甚至一边聊一边有人往群里面发图,他们发的图应该是俯拍的角度,从上面拿着手机,镜头倾斜对着楼柯刚开的腿根拍,旁边还摆着一个本子,线条歪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