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好像他越叫男人的名字男人的力道就越重,肉茎总是全根拔出走狠狠撞回去然后一下子埋到底部,压着里面的敏感点研磨,那个红色的小肉口被撞得乱颤,试图在男人每一次压下来的动作里面含住一点缓解他的暴怒。可是他的努力是无用的,最后也只是被人的阴茎压着肏弄过去,甚至还要挨上几次不明不白的顶撞和研磨。

直到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刻,那种巨大的酸软快感才终于让一直意志迷蒙的楼柯惊醒了,他惶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就感觉一股浓稠液体喷在了他体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得不经历的高潮和潮喷。

楼柯张着腿,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自己孩子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掩盖毫无保留毫无尊严地潮喷了,甚至于他穴里插着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几把。

【作家想说的话:】

排版被我搞得乱乱的,等我过几天调整一下。

最近ddl好多,一个接一个,艰难抽出时间写文(。﹏。)

8【母子if】你别不要我,妈妈/两父子一样过分的手段

楼柯呆楞着,看着楼锋扶着他的腰从自己张开的肉穴里面逐渐抽出来那一截还裹着一截透明色的橡胶软套,软套的头部凸起一截,盛着一堆乳白色的浓稠白浆。

又多,又粘腻,楼柯呆坐在床上,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对着那东西用了好久才迟钝意识到,这是他孩子的精液。

那根扯下避孕套后露出来的明显重色表面青筋起伏的性器对着楼柯的脸,像是兴奋一样又吐了一点浓精,精液沿着起伏的弧度直直滴到楼柯的睡裙上,把那本干净洁白的一片布料搞得又脏又黏。

楼锋目光沉沉,两条直眉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只是那样半褪着裤子看着他和楼柯说道:“妈妈,你醒了啊。”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异常,语气平淡地就像是每天和楼柯互道晚安的时候一样,只有下面狰狞的性器在楼柯惊恐的眼神下面越来越膨胀肿大,对着楼柯高高扬起,显露着他藏也藏不住的男性欲望。

这种直接的观感让楼柯下意识往床里蹭过去一点,躲在床角用被子把自己团团围起来,那一瞬间他在害怕,楼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转瞬之间楼锋的眼神又柔和下来,他微蹙着眉眼,朝着楼柯爬近一步似乎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却被惊惶的楼柯大声呵住了。

楼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抗拒意味浓到楼锋被迫停止靠近。于是两个人又都沉默下来,楼柯微蜷着,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不正常的酸软,阴蒂肿大,逼口抽搐,那地方刚刚被人按着大力肏过,被人肏肿肏红,肏到像是变成自己孩子发泄的肉套子,里面却空空的连一滴精液也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楼柯的一场幻觉。

迟钝的小妈咪直到被自己的孩子持续肏弄了一年之后才终于发现那些隐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想法。才堪堪明白原来自己早上起来时不明不白的酸痛和奇怪的湿意不是因为什么屋内会咬人的小虫子,而是因为自己晚上在喝了加了药的牛奶之后被进入他房间的楼锋肏开了。

...

楼锋其实想过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楼柯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崩溃地哭喊或是愤怒地让他滚出去,这些都很好解决,最差的结果是沉默着不理人,像是无言的石像。

可是楼柯都没有,他穿好衣服坐在离楼锋几步远的位置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跑。

楼柯不知道怎么教育一个孩子,实话来讲,即使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他仍旧表现得不像一个已经进入社会的历经风浪的成年人,单纯,天真,对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怀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