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先生,奴隶受教了(穿刺、(见血)鞭打)
顾泽在试探他。
傅言琛想,乔西这老婆找的,还真是鬼机灵,但他最讨厌在自己手底下耍心思的人了。
调教室安静到落针可闻,叶冉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被傅言琛打了那么多鞭子后还敢这样。
傅言琛取出固定钳和穿刺针,“跪好,想听回答就把舌头伸出来。”
顾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布满青紫的鞭痕,笔直跪在傅言琛面前,伸出舌头。
他想听那个答案。
固定钳将他的舌头拉伸出很长,针头躺平,横着着从舌尖穿入,直直的穿进舌头里面,只留了一个带着小圆珠的末端留在舌尖的位置。
舌头这种娇嫩的地方,布满了各种神经,蚀骨穿心的痛让他下意识握紧拳头,甚至隐隐发抖。
太疼了,比刚才的鞭子还要疼百倍。
穿刺针被埋在舌头里,顾泽只要敢弯一点舌头,针尖都会在舌根的软肉里扎出剧痛。
从外表看,粉嫩的舌头上并看不到什么,甚至可以好好的将舌头收回嘴里,但这个过程会让埋在里面的针尖,在肉里扎无数次。
他被迫放松整个舌头,抬头期许的看向傅言琛,他在等一个答案。
与此同时,中岛乔西的办公室里,正在电脑上看监控的男人双手握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傅言琛说:“算。”
顾泽不相信地摇头,忍着舌尖的剧痛也要含混地用舌头发出“为什么”的音节。
男人笑的云淡风轻,陈述事实地说:“你不觉得你已经听话了不少吗?”
“除了中午的营养糊不吃外,在调教室我对你的每一个指令你几乎都听了。”
“是什么驱使着你听话?”
傅言琛的声音带着诱导性的蛊惑,“你又在期待我说些什么?”
“调教奴隶不是一味地鞭打,胜在控心。”
他用冰冷的手套拂过顾泽滚烫肿起的脸颊,“你觉得什么是主人和奴隶,什么又是爱人和小狗?”
“我打你,你心底对我有怨言或者其他想法吗?”傅言琛的眼睛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我猜没有,心底那块地方,只会更加空洞。”
“因为你对调教师不会产生情愫和依赖。”
“到最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只知道机械的听话,那是他们要学会的,我也不会将你变成那样。”
男人扫视过其他三个奴隶,“他们为了在岛上某个好出路而受训,你又是为了什么?”
“顾泽,你敢正视自己的心吗?”
傅言琛的声音好似给了顾泽最后一击,眼泪断了线地往下流。
男人安静等着,这还是叶冉第一次见傅言琛在调教室说这么多话。
顾泽缓缓低头,吻上傅言琛的鞋尖,即使舌头里埋了一根针,他也模糊地说:“先生,奴隶受教了。”
吻鞋礼,是岛上奴隶最基本的礼仪。
他用了奴隶的自称,却不是谢谢他的调教,而是在说“受教了”。
傅言琛虽然给出标准答案,但他后面的话更是这个答案背后的意义。
是调教,但和其他三人又不一样。
他的确受教了,如果他一开始敢正视自己的心,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下场。
乔西神色凝重,指甲在手心下意识扣出了数不清的指痕,这原本是顾泽忍耐时的小毛病。
他点开傅言琛的微信,缓缓敲下一行字。
【乔西】:你当初就是这样把叶冉骗回身边的?
【傅言琛】:好好看好好学,谈恋爱是个技术活。
傅言琛收起手机,在顾泽面前丢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