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淡表达了画画的初心。

柯言却听进了心底:“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顾泽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善意,他下意识变成一贯的形象,洒脱摆手,“柯老师看我这样,哪里是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人。”

也对,一身名牌不说,光他腕子上的那块表,就足够买下一辆限量版豪车,都说穷玩车富玩表,顾泽的打扮,的确经得起推敲。

岑溪用手机拍下柯言手里顾泽的画作,“我得回去多学学,柯老师还是第一次做出这么高的评价,上学期把我们骂的灰头土脸的,泽哥你来了,可以转移走老师一半火力。”

“少贫,”柯言轻笑,“以后课上练习的作品都会打分,学期末按得分比率计算平时成绩。”

“啊……”

教室里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摸鱼的同学都凑过来给顾泽的画拍照,平时成绩这种东西,能不丢分还是不丢分的好,这可是挂科路上的保命神器。

“不能白拿你的作品,正好中午了,请你吃饭吧。”柯言收起画作,“等我把画先放到办公室去。”

“不用”顾泽还没说完就被岑溪打断。

“好啊柯老师,泽哥是我拉来的宝贝,我也要蹭饭!”

“好,教学楼下等我五分钟。”说完柯言就带着画离开了,没给顾泽反驳的机会。

其实不用的,那幅画就算柯言不拿走,他也打算撕碎了顺着厕所冲走,反正绝不可能带到乔西眼皮底下去。

误打误撞的被柯言保留,还签署了他的名字,或许这就是命运吧,那幅画,命不该绝。

岑溪自从受到乔氏的资助,摆脱了孙宇的桎梏,肉眼可见的开朗了不少。

一行三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校门,正巧碰见顾泽的室友,夏灿和赖淼。

三说两说,三个人的午饭队伍壮大成了五人,他俩也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