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泽沉寂的心,一样无声的死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这几天在干嘛。”乔西动作不停,“撒谎的惩罚,你受不住。”

“跟岑溪去美术学院上课了。”

答案简单又直接,顾泽甩出这句话的时候,乔西都意外了几分。

他只知道顾泽白天定位的地方不是他一开始上课的地方,但乔西没有查顾泽具体在干嘛,他有偌大的乔氏集团要养,没有功夫每天和顾泽玩躲猫猫的游戏。

他猜到很多叛逆的结果,但当答案直白的剖析在眼前时,乔西头一次有了事情脱离预判的失控感。

“这点事,也至于给我藏着掖着?”

乔西没有射,起身穿好裤子,检查了顾泽的穴口,只是微微泛红并没有受伤。

顾泽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扭开头,声音低低的:“绘画在你们这些资本家眼里就是最没用的存在,我妈是,你也是。”

乔西语气不善:“我很早就说过,别拿我和她作对比。”

顾泽不说话,闷闷不乐地把头埋起来,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湿哒哒的。

“想去美院?”

“想。”

乔西在他身边坐下,将团成一个球的顾泽强行拽到腿上抱着,“先解释清楚你晚回家一小时,和一整天不回消息这两件事。”

顾泽一听有希望,也不再遮遮掩掩,“前几天偷偷溜去美术学院听课,今天花你的钱给岑溪买齐了颜料,就没忍住借用了他申请的画室,闷头画了一整天,才没注意到手机的。晚上是因为……是因为岑溪答应了教我些大一学的绘画手法和课程,就……”

乔西越听越不爽,将顾泽翻了个面,按在腿上趴下,屁股成了制高点。

“我怎么越听越像你拿我的钱在外面养了个小三?”

“主人……这也能类比的吗?”

回答顾泽的是清脆的巴掌声,手掌和皮肤直接接触的声音很大,在别墅大厅里荡起阵阵回声。

这种打小孩的姿势,让顾泽羞红了脸。

但为了美院的学习资格,大丈夫能屈能伸,顾泽乖乖的趴着挨巴掌,甚至还伸手环抱住乔西的腰,又往上撅了撅屁股,方便他挥手。

直到顾泽的屁股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乔西才满意的收手,“他不是有孙宇?轮得到你给他买颜料?”

“孙宇那个狗b”

啪啪啪!

“嗷他和孙宇闹掰了,那天孙宇差点把他抽的断子绝孙,他哪还敢往上凑。”

“所以就准备爬你的床?”

顾泽嘿嘿笑了下,“不能够,我还有主人呢,那天我也算变相救了他,所以他对我心存感激,我只是答应帮他买买颜料,换他的地盘偷着画画而已……”

乔西意味不明的摩挲他已经肿起的半张脸,“在家休息几天,养好了再去学校,我让孟淮给你转学院。乔氏集团一直都有专项基金定向扶贫,孟淮就是被这样资助出来的,他会联系岑溪,乔氏会资助他直到大学毕业。”

感受着脸上的刺痛,顾泽还是笑意不减,只是笑容却十分刺眼。

他说:“谢谢主人。”

不知是不是乔西的错觉,总感觉他的笑容中夹杂了似有若无的悲戚。

明明靠自己可以考进美院,却不得不用这样卑微屈辱的方式来讨一个转学院的机会。

和最初来到这里相比,乔西对他已经很好了,可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好让顾泽很不踏实。

好的时候,他是乔西身边得宠的宠物,转专业不过他一句话的事,不好的时候,被罚到绝望,说不准哪天被他丢弃到忘忧岛,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顾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