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崽崽,”乔西将顾泽的头压得很低,性器通过喉口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声音变得低沉:“你身上的痕迹只能是我留下的。”
“……唔嗯……”
顾泽的喉咙不可控的瑟缩,阵阵反胃又被强行压下。
乔西抓着顾泽后脑的头发猛地动了几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顾泽的眼角滑落,这一幕着实破碎极了。
顾泽还未反应过来,贞操裤的锁被打开,身后的肛塞已经取出,前面困住分身的阴茎锁和尿道棒却还在。
顾泽被顶的喉咙发痛,肛塞被取走的瞬间,他已经被按在沙发边上,从嘴里离开的性器湿漉漉的直直捅进了后庭。
“啊主人!”
紧接着,是衣服撕碎的声音。
夏日单薄的T恤被男人从身后撕成两半,顺着肩膀堪堪挂在胳膊上,露出大片光洁的后背,后腰青了的那一片尤为明显。
“唔…主人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