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吃完的。

男人改为居家办公,公司交给副总代为监管,和他日日相处在一起,乔西把这一个月叫做急训。

刚开始的几天顾泽很累,无法适应,随着每天健身,定时的营养餐和规律的作息,身体也是一日日的好了起来。

用乔西的话来说,就是耐操了。

顾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耐操了但也耐打了,身上的印子就没完全好过,每天都会叠加新的上去,顾泽基本不会再极端的反抗,就算挨打,也是学的不好落下的鞭痕。

急训的效果虽然没让乔西十分满意,但顾泽也勉强合格,仪态好看了不少,口交技术也凑凑合合,不开心了就咬乔西脚腕的软肉,小虎牙尖尖的,乔西并不躲开,心情好了还会揉一把顾泽灰突突的脑袋。

短短一个月,乔西在顾泽心里也多了一个外号老王八蛋。

顾泽坐在调教室的诊疗床上,难得没被束缚,按时间来算,今天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老王八蛋明天就要上班去了吧,那自己是不是解放了?!

冰凉的酒精球前后擦拭顾泽的右耳,乔西扶正他的头,“别乱动,不疼。”

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在乔西洗脑式的教学下,顾泽也试着选择信任他。

轻微的刺痛感从耳垂传来,的确不疼。

黑曜石的耳钉在顾泽灰色的短发下熠熠生辉,后面是锁死的卡扣将耳钉固定在耳垂上,想取下耳钉只有两种途径,找乔西或者割掉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