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除了鼻孔,都被堵住了。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掌控的无力感让他害怕且躁动不安。

乔西给顾泽戴好护膝,随意套了一个项圈在他脖子上,并拴了牵引链:“你还没学过这些仪态,我不指望你多好看,就一个要求,听话。等回去之后,调教室肯定完工了,我给你定制了专属项圈,你会喜欢的。”

顾泽眼睛怒瞪着乔西,抗议明显。

乔西不以为然,摸了摸他的狗头,“在岛上,就要有奴隶的样子,装也给我装的乖一点,别自讨苦吃。”

顾泽不明白乔西这句话的意思,在家里不也是奴隶吗,有什么区别。

直到男人拽着牵引绳将他带入西半岛,顾泽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声色场所,久久不能平复心底的震惊。

沐晚,就是从这样的地方出来的吗……

岛上周年庆的缘故,西半岛这个唯一对外迎客的地方被装点的十分绚丽多彩,光鲜艳丽的男士身边均牵着一个或多个奴隶。

看样子,有家里带来的,也有西半岛提供的出台奴隶。

无一例外,甚至比旧时代的皇宫还要夸张,衣不蔽体,随处可见淫秽的玩具,和荡人的声音。

鞭打的哭泣声混杂着呻吟,构成了一层大厅交相辉映的“盛景”,糜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