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崽崽，过去的所有不好都结束了。”

顾泽微微睁开眼，视线里透进丝丝光亮，才明白不是在做梦，“我可以讲话了，对吗？”

“你想继续学狗叫也可以。”乔西把他放到马桶上，“先排干净。”

“好哦。”他机械地点点头，不知是在回复前面那句，还是后面那句。

排泄的声音已经被顾泽免疫，第一天还感到羞耻，现在的无感大概是精神气还没缓过来，没点儿活力。

连续三天的黑屋禁闭里，第一天他还有精神闹一闹，第二天开始就肉眼可见的憔悴，精神恍惚。

现在为止，还只会机械地听话。

乔西给他套上睡衣，回到客厅时孟淮和林彦都在。

顾泽双眼无神的盯着自己膝盖，从地下室上来后只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出。

“主人，现在是几点？”

乔西看了眼孟淮。

孟淮心领神会：“六点二十七分。”

顾泽喃喃：“原来海边的日出这么早吗？”

林彦碰了碰孟淮，小声问：“青霉素我还加吗？看起来怪可怜的。”

顾泽从岛上回来扣了林彦的年终奖，林彦本打算下次打屁股针时加点青霉素让他疼一下，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林彦却不忍心了。

孟淮白了他一眼：“做dom的都这么心软？”

乔西坐进沙发，林彦率先检查顾泽脚心，“应该是在笼子里到处剐蹭，伤口发炎导致的低烧。”

他蹲下来重新给顾泽清创上药，却被顾泽躲开，声音很轻：“想要主人上药。”

险些被踢到脸的林彦满头黑线，然后将药箱摆到乔西面前。

孟淮默默给顾泽竖了个大拇指。

顾泽在乔西背后冲孟淮挤了下眼睛。

孟淮瞬间瞪大眼：我靠，这小子装的！９5二壹６、0②8；3天天文

他又看乔西拿起棉棒，明显心疼的神情，一时竟分不清是谁更惨些……

乔西抬头时，顾泽又恢复了失焦无神的双眼，被乔西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处理脚底的鞭伤。

就像一个听话的任人摆布的木偶。

孟淮趁乔西低头上药的功夫，默默翻了个白眼，林彦满脑袋问号，探究地看着孟淮。

孟淮心里却在暗爽，用手机打了一行字，拿给林彦看：你们dom不懂。

林彦接过手机又打了一行：你怎么一副sub样，今晚要不要和我去Blue　Club？

孟淮微笑着拿走手机，对林彦勾勾手。

林彦以为孟淮开窍了，将耳朵凑过去，却被孟淮提起腿，一膝盖猝不及防地顶在他蛋蛋上。

“啊！”

客厅爆发出林彦的一声惨叫，乔西侧头看时，他已经捂着裆跪倒在地了。

旁边的孟淮一脸无辜：“他自找的……”

顾泽实在好奇，默默翻身向后看去。

林彦刚好用跪倒在地捂裆的姿势抬头，一瞬间两人视线交汇。

顾泽强忍住笑声，对林彦做了个鬼脸。

乔西啧啧嘴，“真给dom界丢脸，楼上调教室要不要借你用用？”

林彦缓缓站起来：“乔总，顾泽是装的，他精神状态上没事。”

顾泽：“孟哥都没卖我，林医生你不守医德！”

乔西倏地回头，对上顾泽气呼呼的脸，骤然松了口气，反而将他抱回腿上坐着。

林彦：“……不罚他？”

乔西：“他故意让我心疼他，为什么要罚？情侣间的把戏而已。”

说完又看向一旁笑了许久的孟淮：“差点忘了，我助理的战斗力有点高，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