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条,我只打一百下,自己报数,你的脚每落下一次,或数错,就加十下,没有上限。”

乔西掰正顾泽的脚,让小腿和躺着抱在怀里的大腿呈九十度。

“第二条,不用你报数,专心感受疼痛,藤条染血为止。”

顾泽深呼吸,光满腹的液体就已经让他难忍,更别提还要头脑清醒的报数,维持他这九十度的姿势。

“我选第二条,主人。”

乔西用酒精棉片擦拭他的脚底板。

“很聪明,第一条有可能已经见血了,数还没打完,没有尽头。”

“第二条我若狠些,或许很快就结束了,并不用多熬。”

挨完这顿,如果乔西不抱他,他就只能靠膝盖爬着走了。

顾泽侧头看了眼放在他头边的牵引链,答案显而易见。

还没打,他就先红了眼。

从岛上出来后,顾泽的情感表达都变得直接且真实,再也不藏着掖着。

乔西抬手替他擦掉眼泪:“怎么还没打就哭了。”

“主人打完不抱我吗?”

他不怕挨罚,他怕罚过之后,没有温存。

“罚完,我会抱你的。”

“那”

乔西冷声打断:“你觉得,惩罚会有这么简单吗?”

“对不起,”顾泽眼神软下来:“我明白了,主人。”

藤条呼啸而下,落在脚心上,痛感瞬间在脑子里炸开。

比打手心还痛!

脚底肉薄没脂肪,且穴位神经分布较为密集。

打来打去就那么一点地方,从前脚掌到临近后脚跟的位置,一遍遍的反复折磨。

“呜啊!”顾泽哭出声,“主人,太疼了,让我缓缓好不好。”

“停下来,你会更痛。”

乔西说着,还是停手,走到后面用藤条戳了戳他紧紧瑟缩的菊穴,“夹紧了,露出来就加500cc。”每日肉952160283

然后绕到另一侧,重复落下藤条。

顾泽痛极的时候,撑不住腿,小腿落下无数次,乔西只无声等十来秒。

若没有恢复位置,藤条就会落在大腿根的嫩肉上提醒他复位。

白嫩的脚心变得红肿高涨,但就是迟迟不破皮。

乔西像是有意为难,用藤条来回剐蹭敏感肿胀的嫩肉。

顾泽浑身发颤,肚子的绞痛也一阵阵冲向穴口,都被他用力夹紧,憋了回去。

终于,乔西觉得打够了,才将牵引链的末端横在顾泽唇边。

避免他咬到唇舌。

顾泽听话的张嘴咬住。

乔西对准中间已经肿出脚心水平面的嫩肉,不再留力气地抽下去。

顾泽发出低低的哭喘,紧咬牙关,连嘴唇都在打颤。

痛到险些松了穴口。

乔西每打完一下,顾泽都绝望的看向男人手中的藤条,见没有染上红色,又重新做挨下一次的心理准备。

七八下后,顾泽觉得脚已经筋脉断裂,废了似的,终于侧头,在藤条上看见了丝丝血色。

他哭的哽咽,咬着牵引链含混不清地说。

“主人,我、我挨完了,对不对?”

“对,崽崽很棒。”

乔西取来一个尺寸不小的肛塞,将满腹液体堵进顾泽体内,从他口中取下牵引链。

“爬下来。”

顾泽放下腿,在案子上躺了会,侧身翻滚落地,被乔西的皮鞋在空中挡了一下,才没有砸向地面。

肚子却痛的险些爬不起来。

他缓缓跪起来,性器早已软在腿间,乔西给他套上笼锁和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