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再抱……”若被人知道她被男人碰过她身子,怕不是明日就得拉她浸猪笼了。

“你衣服湿透了穿不了,我直接抱你回房间给你拿干净的,放心。天黑夜晚不会有人知道。”说罢,男人不顾她的惊呼,直接打横一把抱起她,便大步流星直接那样抱她回屋子里。

进了屋子陈晏之把她放回木床上,屋内灯光大亮,照亮着赤裸的沈香儿更是无地自容,好在男人利落放下她,还顺手扯开棉被给她盖在身上遮挡住春光,看到床架边搭的一块干净布巾,又拿过递给已经躲进被子里的少女,随即便转过身去,端的完全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模样。

沈香儿急急忙忙拿起巾子把身上擦干净, ? 再抱着被子坐起来动了下发现脚踝还是疼的厉害,而男人还没走,只能继续向他求助道“我……我好像腿动不了了,劳烦你……你帮我在箱笼里拿套衣物过来。”

陈晏之也看到一角的箱笼,过去打开里面倒是空荡的很,偌大的樟木箱子里竟只一套衣裳,他也不用担心拿哪套了,直接捡起箱子角落的青色肚兜小衣放在衣服上,然后脸微热的递给床上娇娇怯怯的少女。

见她要穿衣服了也不便继续留着,便出门去,走开之际又道:“天色太晚,我那有药酒先去拿给你擦一下,等明日再帮你叫大夫来看看。”

13 怕疼

见男人终于走了,沈香儿才松了一口气。想着今晚他处处虽都在为自己着想,可也太不避讳了,她是他侄媳妇,他怎么能直接那样帮她,问她为何当时不坚定拒绝,她整个全程被他身上危险气息压迫的忘了动弹反抗。

还好他是无奈之举下看了她碰了她,还算守礼,不曾借机轻浮她,可他毕竟是长辈,怎么如此不管不顾行事,她日后还要与他天天相处,真是让她徒增窘迫难堪。

陈晏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军中多年接触都是直来直往的男人。回房摸出了他之前行囊里备的伤药,在军中外伤和跌打损伤的药都是随身常备的,哪怕离开了他还是有这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拿了药他并没选择既刻过去,想着给她留足时间缓过来换好衣服,忽想起灶上还烧着水,他先去收拾浴房,想着她就那么一套衣服,就帮她把湿衣服晾了起来,晾到一件杏白小衣才发觉自己在做如此不合礼数的事,随手匆匆搭在竿上就赶紧走开去提水洗澡去了。

他冲了凉很快出来,方拿着药去了沈香儿屋子,他敲了敲门,良久里面才应答。

推开门看到小姑娘已经穿上干净衣服,见他来还从床上挪到床边坐着,但估计因为动到了伤腿,脸色发白,见他就细声细气的喊了声三叔。

听晏阳哥说他这侄媳妇买来给云柏冲喜时还十三不到,三年过去,如今她应也就十六七岁,这般娇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怎么生活过来的

想到她年纪还那么小,今日又是遇流氓受惊吓,又是摔伤疼痛的,说话不经意放温柔了些:“我在军中久了也懂一点跌打损伤,你把裤脚撩起来我帮你看看。”

“不……这不行的……”想到要把女孩子私密的脚伸给男人看,沈香儿脱口而出就是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