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己私欲,上门强行索要我做绢花赚钱的手艺不行,就和沈春花去安溪村四处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无非就是想让我在夫家待不下去,再回到沈家,继续沦为给你们拿捏又能赚钱的工具。”

“谁败坏你名声了?你别污蔑我们!”沈春花跳出来,双手叉腰,一脸嚣张,“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坏名声传出去了,还想赖到我们头上?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沈香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证据?沈春花,还得‘感谢’你自己留下的好证据。不是到处谣传我勾引了你家表哥,吓得他再也不敢来沈家走亲戚了吗?今日,我就把你的表哥请来了!”说罢,她对门外的陈晏之使了个眼色。

片刻之后,陈晏之带着一个身着旧布青衣的青年男子走进祠堂。沈春花看到来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来人正是她家表哥,陶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