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里面去了点,却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先扯过搂回他怀里。

陈晏之看她大眼睛如小鹿般怯怯看着他,好像也没有睡意,人又乖巧的躺着不动,对比之前肏弄她羞涩难耐和哭泣,脑海中已经幻想起她能如梦境热情般欢愉和主动。

男人心猿意马,环着少女的腰肢,唇寻上她的小嘴亲了又亲不禁道:“同我说说,今晚这被三叔这鸡巴操的滋味怎么样?”

沈香儿瞪大双眼惊讶看着男人动作,又听他温柔深情却问出极致下流又无耻的言语,怔住很久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三叔,别,别问这样羞耻的问题。”

陈晏之宠溺的又吻了吻她额头,克制住想继续舔咬品尝她的想法,轻声劝说:“这夫妻床笫间做这事不都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我也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感受,做那事时是否让你感到快乐。”

在军营里有军妓,营外也有专门可去的窑子,都是一群打仗随时会死又没明天的男人,对他们来说最好的消遣就是干那事,平时没事更是毫不避违说荤段子,所以他哪怕从没干过这事,可听过的绝对比常人要多:知道女人若想要了下面就会流水流的欢,男人把硬棒插进女人下面那张嘴里会有多爽,男人爽极了射的那白色东西留在妇人肚子里就可以生孩子等等。

29 指奸(h)

沈香儿到底是脸皮薄,借口累了要睡了赶紧结束话题躲进被窝里,闭眼装着倒也真的很快睡过去了,陈晏之还兴奋的有点睡不着,听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缓,最终揽着娇妻也睡了。

新婚夜其实还是累到了,向来早醒的沈香儿睡到天光大亮,醒来时,床侧的人也不在了。

她也准备下床穿衣,结果一下地腿酸软的差点跪在地上,而且下身那处也不太舒服,还有种被撑开的破裂感,走路也是撇开着腿走好受一些。

出了屋子才发现三叔,不,她的新相公在做饭,见到她起来了,他主动给她盆子打好水递给她洗漱。

陈晏之看她走路不太舒服的样子,便嘱咐道: ? ? “今日你就好好在家休息,等会吃了饭就去床上躺着吧。”

沈香儿还想装作若无其事被他话说的反而脸红透了,就噢了一声,然后沉默着与他一同吃了饭,陈晏之洗的碗,吃完他就催着她回房。

她起的早本也睡足了,哪有睡意,但身子的确不太舒服,就抱着未缝完的衣服在床上坐着继续缝,没缝多久陈晏之也进了屋,看着她没睡,就说:“我给你上点药吧,那是我们曾经军中常用消肿止痛的药膏,药效很好的。”

沈香儿疑惑的抬头道:上什么药?”

陈晏之已经拿着药过来了,略有一丝不好意思道:“你那处应该是肿了,还是上点药舒服些。”

见男人盯着她下身,她才反应过来,紧张的捂着被子直摇头:“不,不用了……过一天就该好了……”

“不涂药你还得难受一两天,乖,听话。”陈晏之成亲特意缓几日才去上工,更是有时间与小妻子磨,而沈香儿看他不涂药不罢休的样子只得答应。男人立即搂过她就去扯她的衣裳带子,三两下就脱了她的亵裤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这青天白日的被他如此脱光裤子,还得把私处暴露给他看,真是羞耻极了,可她又挣不过他,

被半哄半迫的沈香儿坐在床上,上身完好,下身却已经赤条条双腿分开搭在床沿,膝盖两侧被打开光滑无毛却粉嫩红肿的小穴一览无遗,白皙皮肤显得红肿的花瓣娇艳欲滴,还有下方被他大肉棒子撑开此刻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穴口挂着几丝昨晚未清理干净流出的白精,就连小穴上方的肉核都还是肿大的,可见昨晚她是真的受苦了。

陈晏之跪在她两腿中间,指尖微微颤抖拨开少女花唇,一边手指沾好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