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打算过来一轮游、刷个脸的都止不住的心惊肉跳、额上流起汗来。
不需要转播电视,顾晏津的声音直接透过窗户传递到了学员等候区,每次他一开口,原本还在对戏背台词的学员顿时鸦雀无声。
太恐怖了。
原来客观到一定地步,听起来会像是在嘲讽。
“过去这么久,有人晋级了吗?”有个学员喃喃道。
“有……”另外一个弱弱地说,“但那个在顾导那儿只拿了待定,最后是三票晋级对一票待定,强行保送的。”
没办法,不保送太难看了。
待定区坐了一片人,乌压压的,新学员进去面试时,余光扫到心里都是一片沉重。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腿都是抖着的。
面试开始前,这群学员还很乐观地觉得待定区八个位置太拥挤了,容易被挤掉,还是努努力争取直接保送。
现在看来,能挤上待定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不行,我恐慌症犯了,你们有水能借我喝一口吗?我水没了,想吃个药。”
“我这儿有,没事吧?有跟组医生的你别勉强。”
“我也有点受不了了,我怕到时候被他一骂,精神崩溃,演得更烂了……”
“他这么严格,如果全是待定都没几个晋级的,节目怎么拍啊?”
“不知道,看导演他们干不干预吧。”
“我感觉我嗓子都有点抖,别回头上场的时候一开口声音就破了。”
等候区一片哀声哉道,仿佛头顶有整片天空的厚重的乌云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