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本来还是很漂亮的淡粉色,象征着纯真和贞洁,粉色大鸡巴是每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来说亲的红娘,但凡看见这种极品粉色大鸡巴,都会笑得见牙不见眼。走街串巷地敲鼓奏乐吆喝:好鸡巴啊好鸡巴!

可此时此刻,才吃了一次穴啊,穴都没吃完、才吃了一半,纯洁的处男鸡巴就被人妻淫荡的骚穴无情地夺走了贞洁,被骚穴操成了艳红色,大龟头红嘟嘟的,说是被一万个女人用骚穴操过,也大有人信。

少年的鸡巴失去了贞洁,成了一个烂货、贱货,再也找不到好女人要了。

他只能全心全意侍奉着夺走他贞洁的老婆,希望老婆不要抛弃他,希望老婆用经验丰富的骚穴再好好安慰安慰他,把他的贱鸡巴洗刷干净,调教老婆成好用的专属骚穴玩具,希望老婆永远不抛弃他这条小狗。

少年鸡巴完全被人妻的骚奶子包裹住了,是和骚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爽得灵魂都在震撼。

一进一出地顶弄着,完全是靠着本能,那艳红的大龟头就这么出现、消失,出现、又消失。

一开始初梨还有耐心,但没想到少年居然就这么操上瘾了。

搞什么,她的小逼还张嘴在等着呢。

初梨推开少年,扭身打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仅剩的两盒安全套,“全部用完也没问题的吧,对吗?”

少年哪里还顾得上操奶子,闻言两眼泪汪汪的,他俯下身抱住初梨的柔软的腰肢,抬起头,整张脸都快陷在小寡妇的大奶子里了,少年声音本是清脆的,含了哭腔更好听了,“呜呜呜,老婆老婆,不要嫌弃我。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过,你是我唯一的老婆,狗鸡巴只给老婆吃,狗鸡巴只被老婆吃过……呜呜呜,狗鸡巴不脏,是干净的!老婆不要嫌弃我,不要戴套好不好……狗鸡巴很干净的,狗鸡巴没有病……”

少年哭得都哽咽,却嘴巴一张,又把小寡妇被嗦肿的奶头含进了嘴里,“我会好好伺候老婆的,老婆不要嫌弃我,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老婆,狗鸡巴是老婆的,狗鸡巴只被老婆碰过……”

“呜呜呜,不要嫌弃我……狗鸡巴很干净的……老婆……”

初梨虽有些无语,但也没怎么生气。

她倒不是嫌脏,而是怕怀孕。虽说她先天性卵巢发育不全,虽然会正常来月经,子宫发育也很健全,但是她无法生成卵子,因此,几乎不存在怀孕的可能性,但还是以防万一,她觉得戴个套更保险一些。

毕竟,她从没想过生小孩。

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要从女人变成妈妈,要为另一个、甚至好几个小生命负责,这份责任太沉重,初梨承担不起。

此前和早逝的老公做爱也是从不戴套的,老公身强体壮,从不抽烟喝酒,还经常锻炼,作息规律,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精子质量也很高。他们肉贴着肉操穴,从不戴套,他们几乎天天都操逼。而如果老公要出差,回来后就会加倍补偿,有时候一操就是一晚上,就这么操了好几年也没怀孕。

他们俩是很坚定的丁克族,但毕竟男女存在差异,男的总是对繁衍后代这件事有莫名的执念,即便他再三保证强调自己不想也不会有孩子,但初梨还是偶尔会胡思乱想。

为了让初梨彻底安心,他瞒着初梨,直接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恢复好以后才回家告诉她。初梨知道后十分感动,两个人又小别胜新婚,遂,干了个一整天,初梨的小逼都被操肿了,特别可怜。

毕竟她老公的鸡巴也很好用,又粗又硬,特别持久,花样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