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当我的奖杯。”他说完,蓦地出手抓住宋临青的手腕,拖着他就往屋里走。
“放开……放开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才十九岁,你想进去蹲大牢吗?!”
“我犯什么罪了?”
纪山英一把将挣扎的人搂进怀里,死死抱紧,低着头,垂涎三尺地看着宋临青,“你不让小花当我的新娘,不就是你想当吗?我跟新娘共度春宵,哪来什么犯不犯罪?做/爱犯什么罪?爱是什么罪?”
“不要强词夺理!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你这狗屁不通的逻辑从哪得来的?!你……”
宋临青常年忙于各种植物研究,虽然经常跋山涉水,但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吃的不习惯,住的不习惯,身体本身又差,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小病不断。这样一副清瘦的躯壳,缠上病态,越发勾人。
淡红的薄唇张合间,仿佛在开花。连这样愤怒的神色,也仿佛带着香味。
“唔!”
血味又在唇边荡开,弥漫进口腔。
“你记得我家门口的红山茶吗?”
纪山英自动略去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一只手抓紧宋临青挣扎的手,一只手捏住宋临青的脸颊,看那层薄红一点点从他指尖荡开,“你长得跟它真像,皮肤像花瓣,身上的香味……”
吻落了下去,从宋临青颤抖的睫毛,到红艳的唇,再到那截玉白的颈。
宋临青瞳孔皱缩,他惊恐地望着纪山英的黑眸,好不容易错开,他喘匀了气,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我……呃!”
他被纪山英翻过去,压在了落地窗上。
“我也不是。”纪山英一字一顿地说,“但你得还我,是你自找的。”
“不、不……恶心,我不要,我不要!”
宋临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纪山英的束缚,手臂火辣辣的疼,他揪住纪山英的衣服,不管不顾地挥着拳头,往那张像饿了好多天见到骨头眼冒绿光坏狗一样的脸上砸。
在从小打架就没输过的纪山英面前,他这些全是花拳绣腿,跟挠痒似的,从外到里,挠得人心痒难耐。
“摸脸干什么?”
纪山英再一次擒住宋临青的手,他抓着往下,低头吻在泫然欲泣的人脸上,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摸这里才对。”
宋临青已经知道跟纪山英讲不通道理,他只能垂死挣扎,绞尽脑汁,也只能说:“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别人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还祸及他人,那别人凭什么喜欢你?”
“是你他妈非要插一脚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