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变态的枝条……”
纪山英念着文档上的字,扭头看向宋临青近在咫尺的侧脸,他吻上去,笑着说,“这句写的真对。”
宋临青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要在意纪山英的坏手,他冷笑了一声:“你懂什么对不对?”
“你是花,我是变态。”
纪山英胡言乱语,“但你不是干瘪瘪的枝条,是漂亮宝贝。宋临青……你好香啊。”
乱七八糟的定义,倒是对自己的定位精准。
宋临青想要给他解释的嘴被吻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
抱着昏死的人亲了好一会儿,纪山英才依依不舍地抱着人进浴室洗澡。
让宋临青贴着浴缸壁靠着,他也紧跟着坐了进去抵住,防止宋临青下滑。固定好人,他用花洒打湿宋临青的头发,再打发泡沫,细心地给宋临青洗头。
他摸着宋临青柔软的头发,动作越来越慢,情潮褪去,只剩满到无法自抑的爱意困在眼睛里,波涛汹涌。
“宋临青……”
他呢喃着,身体往前倾,亲了亲宋临青的唇,“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这两年,我真的很想你。这次……再陪我久一点吧。”
宋临青没有支撑的头往右一歪,正贴在纪山英手心,像是回应。
纪山英兴高采烈,捧着宋临青的脸亲了个遍,赞叹不停:“你真好啊宋临青……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谁都比不上你,我太喜欢了……”
在浴室一个人腻腻歪歪了许久,听到肚子叫,他才记起来自己还没吃饭。明明肚子叫这样大声,可他抱着宋临青,眼睛饱心饱,哪都没感觉到饿。
怕肚子响个不停吵到宋临青睡觉,他还是下楼去吃饭了。
桌上的饭菜少了大半,是爸妈回来吃过了。纪山英想,下楼也没见灯亮,估计太累了就睡了。
他摸了摸桌上的菜,还有余温,他懒得再热,盛来满满一大碗饭,舀了几勺见手青拌了拌,一筷子接一筷子,吃得好不满足。
吃完收拾好,他上楼刷了牙,坐到书桌前看宋临青的论文,好几十页,写得密密麻麻,老师的批注就一两处,有的批注还是夸宋临青写得好。
看到这,纪山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别人夸宋临青比夸他还让他高兴。
看完宋临青的论文,他什么也没看懂,就记得花是变态的枝条,这样的话简直至理名言,里面有宋临青也有他,他能记一辈子。
他美滋滋钻进被窝抱住宋临青,埋在宋临青颈窝里嗅了嗅,同样的沐浴露,在宋临青身上香味越发浓郁,香得让人发昏。他落了个吻在宋临青脖颈的吻痕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宋临青睡得早醒得也早,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要起床时发现被纪山英的臂膀牢牢困住,他浑身都疼,推纪山英的力气也小的可怜,如蚍蜉撼树,一点用都没有。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刚要摸到,纪山英长臂一伸,压着他的手关掉闹钟,把他的手抓回来塞进被窝,将他翻面正面对着他,紧紧抱着。
“放开……放开我!”
宋临青记起昨晚的事,顿时恼羞成怒,剧烈挣扎了起来。
“宋、宋临青!你怎么会在这?”
纪山英睁开眼,瞳孔放大,满脸惊喜。
宋临青胸膛起伏不断,他攥紧拳头,往纪山英鼻梁上打了一拳。纪山英吃痛,松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骨碌坐了起来,鲜红的血滴到了被套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宋临青,问:“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
宋临青看不明白纪山英是装的还是真有病,那副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什么都不知道,眼里咄咄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