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达到极致后溢满了神经。

欢愉持续了两?天两?夜,不知?天地为何物。

池珏的记忆在颠鸾倒凤之间碎得连不起篇章。

只?记得落地玻璃外的白昼与黑夜交替,而那不知?疲倦的人?时而掀起骤雨狂澜,时而温如阳春三月的风。

木地板上随意丢下的衣物造出狂野的狼藉,乱得像是前线的战场。

那精心准备的高定内衣套装,早被苏桥毁成七穿八洞的模样。

她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背上处处都是池珏沦陷时留下的指甲印,即使袭着丝丝的疼意,但还是乐于享受这场欢愉的盛宴。

点燃红潮时,池珏收紧环拥的胳膊,倾尽所有?情愫厮磨苏桥的耳朵。

细语绵绵叠起,每一声或轻或重的我爱你都涌进了爱人?的心扉。

苏桥感受着彼此黏腻的汗湿,吻过池珏的眉眼和?唇瓣,埋在颈窝促息紊乱,“我不敢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

相?拥而眠的爱侣睡得昏天黑地,肌肤紧贴的柔软和?温暖叫人?沉迷,直到陡然响起音效环绕的警报声?。

苏桥睡眼惺忪的撑着脑袋,侧头看着窗外微微亮的空际,那色彩看起来很?诡异,滚滚浓云覆抹了未曾见识过的暗红。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道:“这是怎么了?”

大概长期处于急救状态养成的职业病,池珏在急促又紧密的声?响中,迅速从睡梦中抽离。

门口倏尔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是酒店工作人?员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