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长达二十?四小时,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既然软的不行,何不试试强取豪夺?”沈听晚笑?容狡黠,不用过多?赘述,好坏的选择全凭安嘉钦的歹念是否强烈。
“你比我想象的更坏。”安嘉钦嘴上调侃,却也很自然的将小瓶子放进款包里?,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沈听晚举起杯子与之碰了一下,“预祝我们都?能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
沈听晚回到家后?,沈初便一直缠着?她陪自己看电影。
俩人依偎在卧室的床头。
电影演了什么并不重要?,沈听晚无心观看,旁边的阿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侧头看向睡颜恬静的阿初,她借着?床头小台灯的微光,忍不住伸手去勾勒那优越的面庞。
原本平静的眸光在细细欣赏间,泄出无比憎恨的阴鸷。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沈初以名?字的形式贯穿着?她的生活。
沈渊总是在她面前幻想亲生女儿是怎样的优秀,在得知她成为了一名?刑警队长,时不时会啧啧称赞女儿随了他的优良基因。
无形中的比较最为残酷,自那时起,沈初便成了沈听晚的假想敌,也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沈听晚对自己的定义精准又刁钻,她自知是沈渊卖命的附属品,忙于周旋在翡冷翠的其他势力,忙于替养父赚更多?的钱,还要?摒弃情感去充当婚姻的傀儡。
想到这里?,她咬着?腮帮子扯起牵强的笑?,笑?命运不公平,笑?自己怎么还没有强大起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沈渊杵着?拐杖露出小半边阴暗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沈听晚一眼便转身走向了书房。
沈听晚会意父亲的眸光,便扶着?阿初的脑袋,让她能安稳的躺到枕头上,转而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走进并没有亮灯的书房。
闪电在窗外骤然闪过,也将沈渊的面庞加深了阴郁的雕琢,一室的清浅被屋外爆发的雷鸣搅碎。
他杵着?拐杖斜倚在桌前,待到沈听晚走近时,拐杖狠狠抵住她的肩口,隔出一道无法?靠近的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无声的警告,惹得沈听晚迅速顿住了脚步,惶然不解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