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立业的打算,只能说环境对一个人的印象非常大,若路寒山年幼时父母健在,过的是家庭和美的幸福生活,可能对婚姻还有些想法,可这一路走来亲人一个个离世,只剩下他,这就叫路寒山觉得一个人也挺好,不必纠葛,不必失去。
两人都是话少的人,没什么可聊的,安景文坐下喝咖啡,路寒山就开始整理课件跟资料。
他们所在的院系主要研究的是基因工程,涉猎的范围很广,路寒山的桌子跟安景文的静静相对,就隔着一张透明的遮挡板,一般人在安景文这个位置是看不清内容的,但路寒山笔下的字迹在安教授看来清晰无比,清隽有力,还真是手写的,安景文觉得挺稀奇。
“练过?”安景文忽然出声。
路寒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安景文问的是自己的字,点点头:“嗯,平时无聊就临摹字帖。”
安景文点评:“老古董。”
没礼貌的说辞,但因为安景文的笑意太具迷惑性,感觉就像打趣朋友一般,于是路寒山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手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