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爷爷,您穿成这样,路爷爷看到过吗?”

安景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桃酥轻笑:“谁能认不出来?”

果冻听到了桃酥的话,大步上前:“是爷爷?!”

桃酥:“……”弟弟打脸那能叫打脸吗?

范嬴:“……”真的是爷爷辈的?!要知道五分钟前他们还勾肩搭背以兄弟相称的!

安景文的确醉了,海风一吹更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他踉踉跄跄站起身,桃酥立刻扶了一把,安景文单手取下茶色的眼镜,然后将头发往后一顺,露出饱满的额头,难以言说的大气俊美,只是岁月终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眼角不似从前光滑,笑起来的时候皱纹清晰可见。

安景文拂开桃酥的手,指了指酒店,意思是他要上去休息了,一副醉的不行的样子。

桃酥望着安景文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错觉吗?这脚下划拉得挺有章法。

果冻趁机给范凌打手势:走!

走?在桃酥眼皮子底下,走得了就见鬼了。

“急什么?”桃酥活动了一下手腕,“既然牵了我弟弟的手,总得让我看看你几斤几两吧?”

范凌原本都往后退了一步,闻言顿觉得身前猛虎,身后深谷,退无可退了,没道理将果冻一个人留下他则溜之大吉,哪怕知道果冻不会受到伤害,也不行。

“哥……”果冻只说了一个字便微微瞪大眼睛,身旁的桃酥倏然不见了踪影。

“哎呦……”安景文趴在窗户缝里看热闹,“这愣头青信息素等级不高,桃酥应该能感觉到吧?别给打出个所以然……”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范凌躲开了。